朵里之前,赶紧跟你分手,冬天毕业之后ma上和纱理zi结婚。否则,他们要和我断绝关系。”
从小到大,父母都没说过这么重的话。刚刚在电话里听到父亲愤怒的声音,河原几乎都有dian不认得他了。这是那个议会上被人当众挑衅、却一言不发直到半年后把那人斗得家破人亡的心机深刻的男人吗?河原想到父亲的为人,不由心生一阵恐惧。如果他忤逆父亲,面临他们的,一定不是断绝关系私奔,而是对小刘更可怕的折磨。
“切,这什么爹妈啊!”小刘却不以为然,躺在河原膝盖上,握着他的手,随kou说,“要是我儿zi跟你这么大岁数,喜huan上哪个姑娘算什么,就算他喜huan上个男的……别说男的了,就算喜huan上只章鱼,我都懒得guan。”
河原被小刘的话逗笑了:“你这当妈的,孩zi的婚事你不担心吗?”
“我肯定担心啊,但是也只是担心他们受骗,担心分手之后心碎。但是我能zuo的,也就是教他们怎么分辨好人坏人,然后攒足钱,等我宝贝孩zi心碎的时候,带她或者他去吃全世界最好吃的冰淇淋。”说到这里,小刘握住河原的手,放在自己xiongkou,“zuo父母的,都是站在地上担心地看着孩zi飞,哪有直接把孩zi翅膀剪断的啊!”
“可是……可是……”河原“可是”了半天,也说不chu来什么话,半晌,叹了kou气,说:“如果他们真的只是跟我断绝关系,那倒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去工作……我怕的是,他们对你xia手……”
看着河原忧心忡忡的样zi,小刘忽然觉得心底一阵nuan意。她坐起来,搂住河原,在他脸颊上“吧唧”亲了一kou。
“他们再有本事,还能杀了我吗?放心吧,河原前辈,你学妹我本事大得很!”小刘笑嘻嘻搂着河原jian实的脖颈,柔ruan的xiongbu蹭在他的胳膊上,“你想zuo什么就zuo什么,想去政界参选就去政界,想去公司工作就去公司,想去zuoliu浪诗人就去zuoliu浪诗人,大不了我养你!”
对于日本男人来说,被女人养着,原本是无比侮辱的一件事,然而,河原听到小刘这番话,打心底泛上一阵gan动。从小,他周围的人都告诉他,要这样zuo,要那样zuo,这是他这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听到,你想zuo什么就zuo什么,有我在呢。
河原紧紧抱住小刘,把脸埋在她赤luo的脖颈里,贪婪地嗅着她shen上的淡淡ti香。鼻zi里penchu来的温re气息,nong得小刘脖ziyangyang的。她嬉笑着,八爪鱼一样缠住河原:“今天周末呢,拓也君,你不回家的话,我们zuo什么?”
心tou一块大石tou被小刘几句话轻而易举消除大半,河原紧紧抱住这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