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燃也没说什么，跟在他后和方姝一块了屋。

怎么有人耍起氓来……还那么理直气壮的啊。

程振刚在家的时候少，但对这个外孙女也是疼到了骨里，这会儿眉心紧促，见是方姝才没说什么重话，“之前都好好的，我带着去溜了趟弯，在小区活动中心那看见几个大人带着孩玩儿，这就闹上了。八成是想你们了。”

看得来冯玉华也舍不得瞳瞳，程曦十几岁离家，后来意外走了，瞳瞳在

她的话音刚刚落，房间里就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很快面前的门板就被打开了。小家伙满脸泪痕，睛都哭红了。

方姝：“？”

方姝为难地回看了冯玉华一，冯玉华也在看着她。

方姝轻轻叩了叩门板，“瞳瞳，是姑姑。”

程燃也锁好车走了过来，程振刚见了他忽然就没了什么好脸，大概是这阵父关系真的很紧张。

程燃只得带着方姝回了老宅，一路上两人都心急如焚，毕竟瞳瞳已经很久没这么闹过了。而且车刚小区，远远就看到了程振刚在院走来走去，看起来也十分着急上火。

瞳瞳趴在她肩膀上泣着，一抱着方姝，一又抬手指了指房间，一直摆手。方姝明白了，瞳瞳这是不想待在这里……

可惜事还是有了变化，回家途中接到了冯玉华的电话，说是瞳瞳在那哭闹不止，不知为何怎样哄都哄不住。

“噢”程燃说完之后就没文了，就连原本抓住她手的掌心也收了回去。

车刚停稳，方姝就很快车走了过去，“爸，瞳瞳怎么了？”

这场景，简直像极了当年程家抢抚养权时，把瞳瞳带走的画面。

方姝快心疼死了，蹲抱她，“对不起，是不是姑姑这几天没来看你，瞳瞳想姑姑了？”

方姝上楼就到一阵窒息，她的心立刻被揪了起来。

那话怎么说的，不怕氓有文化，就怕氓是学霸！

什么鬼，撩人还带中场休息的？

里面没声，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到轻微的泣声。

她咳了一声：“刚走。”

他哼了一声，背着手率先屋了，“先去看看吧。”

她快步走到房间门，对冯玉华：“妈，我来吧。”

方姝担心瞳瞳，也来不及分析这父俩到底什么况了。听说小家伙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谁也不敢贸然开这个门，只有冯玉华一直在门说话试图哄她：“瞳瞳，动画片上开始了，你不是每天都要看的吗？今天不看啦？”

程燃见她一直盯着自己，也清了清嗓，“危险程度升级，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不能再碰你。”完了沉声补充，“回家再继续。”

什么，愠怒地作势要瞪他，却见他底墨黑一片，看她的神直接而坦白。

好半晌，冯玉华才摆了摆手，“行了，我当然也希望瞳瞳好好的，就先让她跟你们回去罢――”

方姝好半天没能接上话，将脸无声地转向窗外，还是没忍住悄悄骂了句，“臭氓。”

之前瞳瞳和冯玉华也一起过远门，所以方姝和程燃才疏忽了，以为孩已经渐渐适应没有他们的生活。可现在看，瞳瞳还是离不开他们。

冯玉华隐忍地看了她一，到底是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