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竟然当了医生？”陆雅城啧啧，“哪个医院，告诉哥们次躲着，这不典型的害群之吗？”

陆雅城：“我帮你联系了一位专家，他在心理病方面是权威，等我忙完这两天了咱们一起去看看吧，或许对瞳瞳的病有帮助。”

方姝的思维还停留在他说程燃打架的事儿上，只听陆雅城在那“喂”了两声，“行了，我打来可不是为了和你议论别的男人的。”

这事儿方姝当然也没和程燃说，说了似乎也没什么用，程燃甚至都不记得这个人是谁了。

他的胳膊不偏不倚地刚好着她赤的手臂，那种属于男特有的肤质，让方姝心陡然快了几秒。

可没过两天，方姝接到陆雅城的电话时，陆雅城却说：“不可能吧，程燃上学时还和他打过一架，怎么会不记得。”

陆雅城打断她：“虽然我的确不希望你和程燃继续在一起，但你自己的事当然还是自己拿决定，我不会给你压力。我只是，就当是真的想帮瞳瞳吧。”

她穿的是那种很保守的两件式睡衣，其实没什么好不自在的。但她还是尽可能地降低存在，往墙边挪了挪，“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平时程燃总是等方姝和瞳瞳洗过自己再去洗，两人偶尔撞见了也没什么奇怪，但最近――

比如他们结婚时没买房，住的是程燃创业时买的那套三居室，房买的早，设计也相当不合理。虽然有两个卫生间，可只有主卧那个可以洗澡。

便由此开始了――那个周兴华找到了她的手机号，开始每天给她发短信。

维尼总跟在方姝边，所以是最先知的，对此倒是见怪不怪：“虽然是老同学，但他不是说家人是你的粉丝吗？也许他本人也是，所以比较疯狂？你看发的什么，全是些关心你的话。”

方姝也只能暂时这样想了，周兴华也的确没说什么过分或者恶心的话，她只能选择无视，想着哪天他自动停止这种无聊行径。

方姝有发窘，“你要说什么？”

“你什么你啊，我知你想说什么。”

听说对瞳瞳有帮助，方姝当然想去，只是想到陆雅城帮她的目的，方姝心有……

陆雅城就是这样，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但一旦认真起来就比谁都执拗。方姝心存激，只能无比郑重地再度说了声“谢谢”。

“谢谢你陆雅城，只是我――”

不过最近方姝发现，自己和程燃的关系有了些微妙的变化，差回来之后，他们之间总是有种很难形容的觉。

“什么时候？”方姝很惊讶，程燃这样的三好生也会和人打架？关键她竟然从到尾都没听说过！

他抬看了她一，两人目光相碰，方姝便立刻移开了视线。

方姝疑惑地抬看向他

“我也记不清了，反正早吧，但绝对就是周兴华，那小嘴巴特别贱老喜在背后议论人。那次也不知他说了什么，反正程燃揍的狠的。”

不她和程燃未来会何去何从，但现在他们还是婚姻关系，所以不能给陆雅城一些错误讯息而耽误了他。

方姝洗完澡穿着睡衣来，遇到正在陪瞳瞳玩的程燃。

那觉类似于……暧昧？

程燃“嗯”了一声，路过她边时却不慎撞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