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姝冲他扯了扯嘴角，一个行微笑的弧度，可低时心底却当真轻松不少。

方姝绷着脸：“so?”

大概真是程燃和

撤走赞助没问题，可被对方这样一闹，其他的赞助商也想有样学样。现在栏目组那边压力很大。

方姝每天被拉着找新赞助，她这辈低过的恐怕还没这些日多。这也是她最近频频晚归的原因。

程燃非常善良地给答案：“你那两个黑圈真的非常难看。”

姝悄悄看了对面的男人，程燃这样的人，几乎很少看见他皱眉，在他的世界里几乎没有搞不定的事。可此刻，他两眉深锁，就连吃东西的动作也渐渐慢了来。

方姝：“……”

她看似外表悍，其实心深或多或少还是会很，这次的撤资事件对她影响不小，很多次晚上睡不着，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主持功底。

“莫小以前走的就是路线，她拍过很多……”程燃停顿了，丢了个“自行会”的神给方姝，“所以她有非常庞大的男粉丝群，节目制作方的思路也很明朗，本来就不是传统的节目。”

可程燃到底是怎么看她不开心压力大，甚至失眠的……

方姝吐槽吐到一半生生刹住，狐疑地盯着面前的人，“什么意思？”

“所以程先生你也看过莫小嗯哼的影片？”

“所以林医生为什么要向你转述，而不是和一位女探讨？”

“这么严肃的问题，你可以次见面问问他。”程燃没有丝毫实力坑友的自觉，认真地表示，“问完记得告诉我答案。”

“你也知，那位大明星莫小忽然接了档节目，也是以烹饪为主题，她前几期节目请的又都是当红的量小生嘉宾，所以收视非常好。原本的赞助商便想借题发挥转投她那边。”

最近她的节目收视率有所，其实只是很小的浮动，但赞助商竟然以此为借要撤资。

“层次不同，当然没什么好比的。”见着方姝的脸比之前还要差，程燃纠正，“我指的是节目深度。”

见他听的认真，方姝也没什么顾及地开始吐槽。

“也不全是嘉宾问题。”

程燃意有所指地扫了她一，“也可能是主持人问题。”

虽然不是亲老公，但也不用这么直白吧！方姝发誓，要是他敢说什么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她一定上将他的面端走！

但程燃还是一本正经地解释：“逸笙看过，向我转述过而已。”

“说不定那位投资商也是莫小大粉丝群中的一员，所以迫不及待想要支持自己偶像，本来就不关你的事。”程燃说完漫不经心地看向她，“舒服了吗？”

方姝确定他一定也是在烦恼这件事，想起某些往事，她决定主动说什么。总不能厚着脸等人家主动提离婚吧？

“那个，关于瞳――”

说起这个，方姝顿时一个两个大。

谁知她的话才说了一半，程燃上放筷，打断她的谈话：“你今天和鹏远的张总一起吃饭？”

方姝抿着嘴半晌没说话，要是这会儿她回骂回去，是不是有恩将仇报？

方姝鄙夷地看了他一，自从婚后，她发现程燃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重真是奇怪，我在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