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饶命,小的有不识泰山,还请客官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小的计较!来人啊!来人啊!这人都死哪去了?客官您先看着,小的这就去叫伙计!”这掌柜的一刻不敢多留,他虽不认识宝如,可宝如满的杀气,他还是能觉得的。这分明就是个茬,他一心只想躲到后院,推伙计来支应送死。
幕晨雪一直视南勋为友,自然全力相助,午就换上男装,带上宝如私访木店。
“请问这是董师傅家吗?我们听说
“客官,您想订什么家,是嫁娶啊,还是送礼啊,别看这店里的东西不多,可用的都是上好的木料!”这伙计一边儿着睛,一边儿像是在背书一样的介绍。看的本就没走心。
木店位于东市最为繁华之地,左右商家的生意都很好,只有木店门亦常的冷清。幕晨雪先在店外转了转,这才走了去。
“这都什么人啊?少夫人,郡王爷就养着这么一帮废,难怪这店开的都要倒闭了!”宝如气的差儿将店给砸了,她以前帮着她爹打理四海当铺,后来帮着幕晨雪着多个店铺,就没有一间店铺的掌柜和伙计是这般样的。
“您好,请问您找哪位?”少年好奇的打量了门外的二人,不过态度谦恭很是有礼。
“算了,既然没有可心的,只好去别家看看了!”幕晨雪起就朝店外走去。这小伙计不但不劝不拦,还一躬行了一礼,连话都没说,转就了后院。
来到西坊竹叶巷西的一间一的小院,只听见里面传来钉锤伐木之声。宝如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就见有位少年来开门。
“谁呀!这么不开,没看爷正睡的香!让爷知是哪个兔崽,非扒了他的煮了他不可!”这掌柜的睡的正憨,一时被惊醒还没反应过来,就先破大骂。
“你们这店是卖旧家的吗?怎的连个新样都没有,不会是师傅的手艺不吧!”幕晨雪坐在椅上,轻描淡写的给了一句。
事虽暂时得以解决,可庆王府银钱一时告急,南勋不得以来找幕晨雪帮忙,挽救濒临倒闭的两间铺面。
这小伙计瞥了瞥嘴,竟然没有反驳,只随应,“您喜就买,不喜请早,这京城又不是只咱这一间铺面!”听说过大欺主店大欺客,幕晨雪了这么久的生意,这还是一次见有这样的伙计,若是在她的店里,这样的人早发卖了。
宝如走到柜台前,一掌拍在柜台上,“砰!”的一声,这才将掌柜的从瞌睡中惊醒。
不一会儿后院走一个小伙计,一看就是刚被从床上被拉起来的,发乱糟糟的,角还挂着眵。
店里大堂连个伙计都没有,掌柜的坐在柜台后,正在打盹,客人门由未查觉。幕晨雪先看了看展示的样品,全都是前几年的老样,一件新样都没有。不由得皱了一眉,照南勋所说,木店的师傅都是卖于王府的手艺人,来的东西怎会如此不济。
“他们如果殷勤无错,而店铺又经营不善,那才叫奇怪呢!走吧,咱们去会会店里的几位师傅!”幕晨雪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这样才觉正常。
“张开你的狗看清楚了,再恶言,小心你的狗命!”宝如拿着剑一指掌柜的咽,吓得刚睁的掌柜的一屁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