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会儿,听几人断断续续的哭诉了一番,幕晨雪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庆王妃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又闯祸了。这次是因为在赌坊赌钱,输了不认不说,还将赌坊的东家给打死了。依着老尚书的意思,若是寻常的商人,这打死也就打死了,最多赔些银也就是了。
可是这位东家来可是不小,乃是现任吏尚书的庶,而且是景王妃的弟弟,虽非同母所生,可就算是庶,此事也非同小可。所以被京城御门关押在大牢之中,不得任何人探视,现只等收集完全的证据,提审后再上报刑秋后问斩。
庆王妃的父亲原是吏尚书,庆王妃的母亲虽是嫡妻,可却一直未能生嫡,所以郁郁而终。这位尚书大人也有不少的妾侍,女儿生了一堆,可却没有一个儿。后来娶了一位继室,这才生了个儿。因是老来,溺尤过。将儿养成了个不折不扣的纨绔不说,甚至杀人放火抢民女是无恶不。
“岳父大人,此事不是本王不相帮,而是这人证证在,总不能让本王寻私枉法帮亲不帮理,别说是本王不过是暂掌刑,就是有朝一日位权重,这事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对于这位舅兄,庆王爷本就不
☆、第三百零七章,纨绔惹事
妇人的边还有一位年纪更轻的夫人,看上去二十多岁,着个肚,像是已有五个月的孕。只是这些人幕晨雪并没有见过,完全不认识。只得拿睛看向夫君。
就在庆王爷京前两年,这位尚书被儿所累,被御史弹。皇上念其多年功绩,只罢其官职,罚银万两。所以如今的这位尚书在京中并无官职,只是一介布衣而已。
幕晨雪不由得替南勋到难过,虽然她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这三人脸上挂泪,庆王爷眉深锁,就已知事不会小。而南勋为人,为人夫,只怕这一生都要被这些人所累。
“王爷就算不看在王妃的份上,也要看在外孙的面上,那可是他的亲舅舅,是老夫唯一的儿啊!”老尚书一边儿忍着心疼,一边儿抹着泪,他这一生全都毁在了这个儿的手里,可如今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百年后无人养老送终,一思及此,就算是不要这张老脸,还是要为儿求的。
幕晨雪看了南书墨一,两人忙加快脚步走了去,先给坐在主位的父亲行礼,又给兄长南勋和郡王妃见礼,这才坐了来。
幕晨雪和南书墨一大早被请回庆王府。只看到书房坐着几个人正掩面而泣。听了介绍才知,这几人是庆王妃的娘家人。
屋里除了庆王府的人,还坐着一家人,男的看上去六十多岁,发早已花白,臃,一看就是脑满之辈。女的年纪很轻,只有四十多岁,因为化了装又哭的伤心,这会儿装都花了,一脸的脂粉和在了一起,就像是戏团里的小丑一样,不忍让人直视。
庆王如今掌刑,又与此人有着姻亲关系,所以这位老尚书这才厚着脸,求到了庆王府。
“他们是庆王妃的娘家人!”一句话就将这些人的份告诉了妻。幕晨雪了然的了。既然是庆王妃的娘家,理说那就与他们没有太大的关系。可庆王爷明知如此,却仍派人请他们回府,可见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