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勋抬看向幕晨雪,佳人近在旁,却如万山隔。不由得苦笑一声。恰在此时,南书墨领着灵儿走了回来。
“没有,灵儿最喜二叔母了!”被人说中心事,灵儿不好意思的将埋了幕晨雪的怀里。
“嗯~!”灵儿有些不甘,父亲这些日可忙了,如果等父亲有空,她又要有好些日不能见到二叔母了。可是她习惯了听父亲的话,所以心里就算小小的不兴,也不敢反对。
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已经深深的烙了他的心里。凝霜再,也只是她的替而不是她。这一认知让他一瞬间醒了过来。他早在第一次见
“哦,嗯~!父亲有空,就会带灵儿过来!”心伤不解,面对女儿突然的发问,南勋还有些无法反应。
幕晨雪笑着了灵儿的鼻尖,“看灵儿这样,原来只是喜二叔母的饭菜,而不是想见二叔母,那二叔母可要伤心喽!”
“哦,是这样啊,那以后灵儿来,二叔母就不用饭了,咱们只喝茶就好!”听幕晨雪这么说,灵儿的小脸上皱到了一起,嘟起的小嘴睛眨呀眨的不知说些什么好。逗得三个大人看着她笑个不停。
幕晨雪笑着摸着灵儿的发,小丫这些日营养跟的上,发也不再如以前那般枯黄,“好啊,灵儿如果喜,每天都可以来!”
的不自在,所以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给他平静心绪的时间。
二人一时无声,南勋又坐了一会儿,这才看向幕晨雪,“听说弟妹开了间药铺,还当了坐堂大夫?”
如此好的画面,让南勋心里一动,他以为可以用别人代替幕晨雪,他以为只要能每天看着和幕晨雪有几分相似的人他就会满足。可他错了,错的如此离谱。幕晨雪本就是无可替代的。
“孤负金尊绿醑,来岁今宵圆否。酒醒梦回愁几许,夜阑还独语。”幕晨雪轻浅唱,将南勋满腹愁尽诉。她并不是在使什么人计,也不是在向南勋暗示什么,她只是在告诉他,“她懂他。”
“是啊!不过可惜,病能医心病难医,就算有再超的医术,也有治不了的病!”幕晨雪端起茶杯,却并没有放到嘴边,叹了气,又将茶杯放回到了桌上。
“父亲,灵儿明天是不是也可以来?”灵儿转去问南勋,这些日没有了庆王妃,灵儿和南勋的关系比以前好了很多。小丫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局促惧怕自己的父亲了。
“‘镜照佳人花无眠,映残月月无颜。’以前我视兄长为友,如今又多了一份亲,所以不忍见兄长泥足深陷,再度伤心伤!”如果南勋再如此执迷不悟,到来受伤的一定不只他自己,甚至还可能伤及亲人。
“镜花缘中月,弟妹的意思为兄明白。只是心中执念缠,放不解不开!”南勋也在怕,可他是真的放不。哪怕明知自己被骗了,仍深陷其中无法自。
幕晨雪没有提起凝霜,更不会提起她和自己如何相像,不过她的话足已引起南勋的重视,让他明白她的心意。
灵儿几步冲幕晨雪的怀里,“还是二叔母的饭好吃,灵儿可不可以每天都来?”
南勋是何等的聪明,自然听了幕晨雪话中深意,他的心病只有幕晨雪能医。可幕晨雪却无法医治,他也跟着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