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大人辛苦了。”透墨。
这名女大概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明眸皓齿,很是漂亮。尤其那双明净的睛,简直像极了……林勋盯着她的睛,手上的力加重,几乎要碎那纤细的手臂。小女浑都在发抖,轻轻地叫了声:“殿……”
有侍卫跑去在透墨耳边说了两声,透墨对林勋禀报:“王爷,我们的人找到了
“去吧。”林勋转,怅然地叹了一声,心又隐隐作痛。
“王爷这又是……怎么了?”霍然摸了摸后脑,他没有叶季辰那样的玲珑心思,自然猜不透林勋的想法。
“贤弟没有看王爷的脸不好吗?现在说给他听,他恐怕也只能听三分。倒不如等他心好一些。”
三个人说着话就到了林勋现在所住的扬州行,几年前这里曾被大火烧毁一座殿,如今业已经重新翻修。
林勋缓缓地松开了她。像,但毕竟不是。画难画骨,就算是长得一模一样,却终究不是她。倘若是她站在面前,他也不知自己会如何。大概会喜得不知如何是好?亦或是质问她为何要消失这么久?
“不要紧,你们一路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林勋挥了挥手,叶季辰就和霍然退去了。到了殿外,霍然拉住叶季辰的胳膊问:“叶兄,你怎么不直接把东西给王爷看呢?”
叶季辰如今是燕王府的长史,虽未庙堂之,但跟着林勋反而有许多查办大案的机会。就拿这次南视察运河来说,京里的工,三司的官员林勋一个都没有带,反而带了他,可见重。
女们看见林勋在此,纷纷吓了一,有人甚至打翻了手中的桶,淌了满地。她们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说:“婢不知王爷在此,请王爷恕罪。”
那几个女怯怯地站起来,其中一个壮着胆往前走了些,拭地上的渍。林勋不经意间看了她一,顿时觉得心神俱震,几步走过去将她拉了起来。
霍然又长了些,眉目也脱去了当年的稚。他跟林瑾在三年前成婚,如今是燕王府的侍卫长,这次专门负责保护叶季辰的安危。他为人忠厚,最讲义气,跟透墨和叶季辰的关系都很好。
叶季辰和霍然应声跪行礼,林勋侧对他们:“起来吧。”
林勋捧着书,淡淡地说:“起来吧。”
旁边的霍然看了他一,东西不是路上的时候都收拾好了吗?还说一回来就可以呈给王爷过目,害他几夜没睡,都在帮忙整理。
行里有座长生殿,据说是整个行中存放古书最多的地方。林勋在殿里翻阅古书,听到门的谈笑声,抬看去,便见几个女似来打扫。
这时候透墨他们走来,看着地上的狼藉,不知发生了何事。
叶季辰看林勋的神,对他说:“臣等带回来的东西,还需整理一,明天呈给王爷过目。”
终究是痴人说梦罢了。
“王爷,叶大人他们回来了。”
叶季辰刚才来之时,看到仓皇而的女里,似乎有一个位长得有些像绮罗,便多看了两。连他都是这样的反应,更不要说里那位了。这三年,没有人比他更明白,林勋的痛苦。因为他曾经失去至亲,差看着陈家珍死在面前。那种绝望曾经一度要击垮他,与他比起来,林勋已经算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