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隐依言收手,林勋却一掌击向他的肩膀,将他退几步。
“人在哪里?”林勋直接问陵王,陵王却装不知:“你说何人?”
林勋疑惑地看了看四,直到看见碑上所刻之字,猛地后退一步。朱红的大字刻的是绮罗的名字,碑前还摆放着祭祀用的供品。林勋摇了摇,猛地冲上前跪在碑前,用双手扶着石碑,用力地盯着碑上的字,好像要把字看穿一样。
“舅父何必装糊涂?我问绮罗在哪里!”林勋急声。因为动作牵扯到了上的伤,他的面白了白。这一路南,他有时每天只睡两个时辰,有时整天都在赶路。此刻整个人又黑又瘦,睛面都是青影。
“你受伤了?”陵王近前问。
林勋几乎闻到了她上的味,还是鲜活的,伸手要去揭面,陵王:“别动!你可知她为何死后还要着面?就是不想让人看到她烧毁的脸,女都是的。你若她,就尊重她的意愿。”
陵王想去拉他:“你这是什么?”
林勋挥开他,不不顾地挖了起来,面目狰狞。陵王背过去不忍看。等透墨赶到的时候,林勋的边已经堆起了一个小土包,他的双手满是泥和血,却还在固执地往挖。透墨看了墓碑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震惊之余,也帮着林勋挖。
“那你跟我来吧。”陵王吩咐玄隐,“备车。”
静来,手里还握着一卷书:“你们俩这是什么?玄隐,住手。”
陵王在他后说:“那场火她并没有幸免于难,上多烧伤,容貌尽毁。到了我这里之后,我虽细心照顾,奈何她全无求生意志,半个月前伤病缠,还是去了。勋儿,是舅父对不起你。”
“我只想知绮罗在哪,舅父快说!”林勋忍着上的痛促。
透墨骑的哪里比得上疾风的速度,他带着人赶到的时候,疾风正被晾在王府的门晒太阳。他询问了门才知,陵王带着林勋往城外去了,连忙又去追赶。
走着走着,前面现一座坟冢,并不华丽,只是一个土包,前面立着石碑。林勋不知陵王把他领到这里来什么,不解地看着他。陵王低声:“勋儿,你要见的人就在这里。”
林勋如遭雷击,愣了半晌,才颤抖地伸手,却不敢碰碑上的字,心痛得仿佛无法呼。他的皎皎,死了?!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他意识地吼:“不!我不信!你一定在骗我,这不是真的!”说着他猛地起,差没有站稳,陵王连忙伸手扶了一。林勋推开他,噗通跪在坟的旁边,不由分说地徒手挖起土来。
林勋的手在面上方握拳,又缓缓地收
林勋的心中又紧张又兴奋。他几天几夜没有合,本来应该十分疲惫,可是想到快要见到那个朝思暮想的人,提起了十二万分的神。他要如何安抚她?或者是要如何告诉她,他的歉意和相思之苦?无论如何,就快见到她了。
车终于停来,这是一片竹林,陵王让林勋了,率先往竹林的深走。越走竹越多,竹气越,外的酷好像都没有影响到这里,分外清凉。
泥土里渐渐呈现一个乌黑的棺木,林勋坑里,一掌拍向棺盖。棺盖移位,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双手交叠在前,乌发铺散在,脸上着致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