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你的意思就是大房和二房联合起来,排挤她一个人了?府里这么多年,从来没过这样的事!”嘉康怒,“就算这里有什么误会,三房不睦,作为未来的主母,她不该反省一自己?这样我还怎么把整个侯府交到她手上!朱氏,你给我跪!”
绮罗知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说什么嘉康都会认为她是在狡辩。证据如何,逻辑如何,嘉康本就不在乎。这些日,阖府上因为林勋对她的,本就对她有诸多不瞒,正愁找不到机会发作。
她慢慢地从位置上站起来,缓缓地跪在地上。
“朱氏,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嘉康严厉地问。她一直就觉得林勋太过纵绮罗,养成了她慵懒散漫的个,现在居然还公然破坏侯府里的规矩,这次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小的说,小的全都说!三夫人先前需的时候,待小的还不错,她通过邢妈妈来说要治一治二房的人,动不了主人,就给丫环们颜看看,好叫她们知厉害,小的就照了。三夫人是侯爷的正室,地位尊崇,小的不敢忤逆,但邢妈妈给的银小的都好好放着呢,小的一分都没有花!夫人可以派人去小的房中查看。”
众人都等着他把那人说来,他却牙齿打架,话都说不利索。这时,雨桐跪在地上,行了个礼:“启禀郡主,据婢所知,应该是三夫人授意姚事这么的。”
“郡主饶命啊,小的不能说,小的真的不能说!”姚事一直磕,好像十分害怕。罗氏不忍心:“你说就是了。这事非同小可,自有郡主会为你主的。”
嘉康不由地了声音:“姚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今天若是不说清楚,可休怪我不客气了。”
尹氏低斥:“雨桐,你胡乱说什么呢?还不快起来!”
绮罗的确叫邢妈妈给过姚事钱,只不过那是为了多拿银炭和炭盆,不想让旁人觉得她有特权,所以用钱买,本不是为了什么给二房使绊。若只是姚事的一面之词,绮罗还可以辩上一辩,如今连尹氏边的雨桐都来作证,看来是大房和二房联合起来,定要坐实了她这心狭隘,苛待人的罪名。
“夫人……”宁溪着急,还再求,绮罗却着她,摇了摇。
其它几个丫环附和:“是啊,我们都听见了。”
“朱氏,你就在这里好
雨桐却不畏惧,对嘉康说:“先前院里的妹跟婢提过很多次,三夫人因着上次葛氏的事对二夫人怀恨在心,所以才苛待她们这些人。但是婢不信三夫人是这样的人,就私去调查了一番。发现三夫人边的邢妈妈和姚事走得非常近,邢妈妈还给姚事过银两,婢亲看见了。”
嘉康让人去姚事房中取银,不一会儿,林瑾捧着银回来。她把自己装银的钱袋给嘉康看,两个钱袋的花纹相似,自同一个人的手笔,林瑾说:“我这个是三嫂送的。”
嘉康挑眉问姚事:“事到如今,你还不说!”
宁溪连忙跪来,磕了:“郡主明鉴,我们夫人绝对不是这样的人,这件事有误会!”
姚事闻言,目光偷偷瞟了绮罗一,颤抖地说:“是……是……”
,你说是上面的意思,你也没办法,还要我们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