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要给她们赎。至于那个花月……”尹氏一向耳听八方,与京中贵人走动得多,消息也灵通,“当夜就被六……现在应该叫秦王临幸了,提了夫人呢。听说亲王妃都气死了。”花月那天找来舞乐坊的时候,绮罗就知她打的这个主意,所以心甘愿把领舞的位置让来。为了合她,不喧宾夺主,舞的时候还着面。这花月总算是达成所愿了。罗氏也了谢,想着毕竟是绮罗一番心意,挑了几样就回去了。家里的丫环都围着绮罗,好奇地打听那舞是如何的。昨天一回来,林勋就倒了,大家也没顾上兴。今天林勋好了,丫环们自然也有兴致了。绮罗赏了她们好些东西,站在门外的丫环都看着都红。雨桐听到后伺候尹氏的丫环酸酸的气:“也不知在得意什么,一个宅妇人在御前抛面的,听说那舞衣暴得很呢。靠卖相得来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雨桐瞪了她一:“你有几条命,敢说这种话?仔细侯爷听见了,扒了你的。”丫环低,心里却不服气。本来府里就是好东西先紧着侯爷和郡主那边,然后大房夫人掌家,也分得不好,分到二房的更是少之又少。二爷常年不在家,二夫人又是个不争气的,整天只知往戏园和别人家的后宅钻,得她们这些伺候的人都叫苦不迭。另一个丫环说:“今年府里发的冬衣,理来说是三套,可我们好些妹只领了两套,有些棉花还得不实,夜里冻得直哆嗦。雨桐,您是大丫环,不知我们这些面的人难。二夫人又是个不经事的,被人欺了都不知。”“你的意思是三夫人故意苛待我们这房?”雨桐皱了皱眉。她在侯府里的年月虽不长,却也知林勋事最讲究公平,每一房都不偏颇。如果有人故意厚此薄彼,还真不是一件小事。“不是她还有谁?大夫人家也有几年了,往年都没有这样的事发生,为何三夫人一嫁来就……您还记得前阵那个葛氏的事吗?恐怕三夫人因此怨上了二夫人,妯娌不好撕破脸,就拿我们这些人气呢。”丫环撇了撇嘴。葛氏的事,雨桐知得一清二楚,那夜她还陪尹氏去请罪。丫环们越说越气愤,又牵扯好久没加月银,另外两房的大丫环今年过年都领到了一支金镯。“雨桐,您可是我们二房的主事人,最有脸。可别让他们这么欺着我们呀。”最先说话的那个丫环说。雨桐看了看里的绮罗,觉得仅凭丫环们的三言两语也不好就去林勋面前说,决定还是先调查一再说。***过了几天,绮罗看林勋没什么大碍了,心中记挂着长公主和父母的事,就跟林勋说要回国公府一趟。林勋靠在帛枕上,闻言放手中的书:“要我陪你去么?”“不用了,你好好在家里休养。自己还是个伤员,哪能去探望生病的人。你放心,我傍晚的时候就回来。”林勋了:“我让透墨送你过去。”绮罗简单换了门的衣服,和宁溪还有透墨等人一了门。现在还在年关里,街上分外闹,各种集会庙会,人熙熙攘攘的。宁溪怕游艺人冲撞了轿,特意捡了巷走。好在透墨带了不少的侍卫,安全问题也不用担心。到了靖国公府门外,已经有两轿停在那里。郭允之从前面的宝蓝的轿上来,去往后面的轿扶朱慧兰。朱慧兰扶着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