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有人喊：“你是花月？花月你怎么回来了！”

蝴蝶就是昨日那六个舞娘中年纪最小的一个。

“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绮罗愣了愣才问。

沈莹坐来，气定神闲地说：“这支舞在御前表演，我就是要这个机会而已。你们现在人手不够，加我一个，你不吃亏。而且我听说了李金

沈莹快步走大堂，拉风帽，看着里的人。她比之前憔悴了一些，梳着髻，上着数支工细的簪，彰显着富贵。她走到绮罗的面前，淡淡地说：“我回来助你们一臂之力。”

“绮罗，还有什么办法？”月三娘忧心忡忡地问。

“老样，殿一会儿去看看她吧。”赵光中知赵霁和赵毓的关系，两个人从小青梅竹，两小无猜。赵霁在赵毓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得了她的。可赵霁最后娶了苏菀，赵毓一气之嫁给了朱景尧。谁料朱景尧竟然是那个样。

“舅舅为何不让毓儿跟朱景尧和离？现在这样和守活寡没有什么分别。”

哪知到了舞乐坊，发现月三娘和海棠坐在大堂里唉声叹气的。看到绮罗来了，月三娘起：“昨夜库房里失了窃，早前好的舞衣都不见了，舞娘也少了一个。”

绮罗摇了摇，用手着额，哭想办法。李金婵这招釜底薪，杀得她措手不及。

这舞虽然是她跟月三娘合编的，她自己却没有完整地过。而且舞衣是照花月的尺寸来的，穿在她上不合适，还需要修改。

绮罗也没有想到一夜之间会有这样的变故。月三娘治甚严，很少现过这样的事。而且那蝴蝶年纪小，平日里话都不多说几句，不像有这样的魄力，难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指使？

“这该死的丫！刚把卖契赎给她，她就给我来这手！”月三娘狠狠地拍了桌，面戾，“卖主求荣的东西，再让我看见，我非打断她的不可！”

绮罗的心也很沉重：“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她去投奔李金婵，李金婵就会知我们要表演飞天，而且能知飞天所有的容，肯定会有对策，我们应该想想要怎么办。”

“毓儿她……好些了么？”赵霁终于谈到了正题。

绮罗第二日又起了大早，赶去舞乐坊排练。时间紧迫，仅剩一日的时间，她想尽量完地把飞天再现来。

闭嘴，省得凭添麻烦。

海棠整个人坐在椅上，无打采地说：“现在还有什么办法想？人不够，衣服也没了，重新再想一个肯定也来不及了……我看不用比都输了。”

“我有个猜想，已经派人去查探消息了，我们等一等再说。”月三娘拉绮罗坐来，上了些茶。等了一会儿，一个小厮气吁吁地跑来说：“小的买通了四国馆的人，问了半天，终于问眉目。蝴蝶那小蹄真的被西夏的公主收买了，连夜偷了我们的衣服，投奔西夏人去了。”

“如今的靖国公府，倒真是不足为惧。你姨母已经疯了，阖府上没个主事的人。和离这件事，闹大了两家都不好看，毕竟是亲戚。还是等朱明祁从远兴府回来了再说。听说大长公主病倒了，皇上又要派陆云昭去接替他，他应该就快回来了。”

***

绮罗神复杂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要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