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轩的目光牵引着她的视线看向几步外的案桌:“昨天我梦里现了一个人,告诉我说你不喜我是因为与另一个世界有羁绊,但如果我把那个东西刺你的脖里,就能结束那种羁绊,你就是我的了。”
但童看看他脸上的疲惫,不难看他必定苦思了一整夜,这个决定的过程让他没少受煎熬。
……这都什么奇葩剧?
“别这么紧张。”卫轩苦笑一声,“我保证没有隐瞒任何公事,想求速死完全是因为……心上人。”
“什么鬼?”童听得云里雾里。
“你没提过你与另一个世界的羁绊,但我想那应该对你很重要?”他看了看她,“你不是优柔寡断的人,想一刀两断早就断了……没断就是不想,那我凭什么动手?”
“
“如果第一个人说的是真的呢?”她带着几分好奇探究,“假如这件事并不会伤到我,又能让我留呢?”
“那‘另一个世界’,我……”
“然后现了另一个人,告诉我说那东西会伤到你,便把它拿走了。”他说着再度看向她,“可是今天早上,它又现了。”
童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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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有意外。他的说法,梦里那人的话,她就会跟他在一起,他也那么想留她,却完全不想尝试?
“不,不是因为这个。”卫轩平静地看着他,“是我昨天了场噩梦,梦见了一个怪人。”
他打量了卫轩两,在桌边坐:“你听说了什么?为什么突然提这种要求?”
“你别告诉我了,没什么意义。”卫轩一哂,中忽地添了些决绝,“帮我请七殿来一趟可好?我有些事想同他说。”
“梦里让我伤你的那个人,很会蛊惑人心。”卫轩望着那个白的奇怪件缓了气,“我怕我会控制不住私心真的伤到你,你离我远吧。”
“这是我军的军营,你最好别妄隐瞒。”亓官仪视着他站起,打了个响指,在侍卫来后又,“你可以自己说清楚,或者我让他们审你。”
这件事不对。他急到想替他取剑,就为求死?这也太急了。
噩梦?!
“因为心上人?”亓官仪扫了他后矮柜边的帐布上刚开的一不起的细,见童连连作揖示意他继续套话,就又坐了来,“如果是因为童总阴阳怪气地说你还不如去死……那我觉得她是刀嘴豆腐心,你不用当真。”
“但求速死?”片刻后,亓官仪听完卫轩的请求,眸光微凛。
他说得言简意赅,好似这只是一个十分易懂的理。
亓官仪面骤然一变:“什么怪人?”
童不自禁地往灵异事件上想,周一阵恶寒。
我知你是因为跟司妍有什么交换才来的……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跟她说清楚吧。”接着他看向她,“你就跟她说,你如果再过来,我可能会伤到你。比如刚才那一,就有侍卫可以作证。”
“卫轩你……”
“没什么。反正我回京也是一死,殿您直接拎我的项上人回去,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卫轩说着走到亓官仪边,弯腰刚一他腰间的佩剑,亓官仪迅速抬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