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皱眉：“你要说你不知？”

司婉不安地看看司妍，司妍示意没事，她才告了退。司妍自己杵在皇后面前，观鼻、鼻观心地候着，皇后倚在罗汉床上望着房梁默了一会儿，忽而笑了一声。

司妍薄唇紧抿，脑空得正不知说什么，亓官仪看向她已然：“正司要审问不可能不动刑，但我可以让他们别伤筋动骨。”

“大概吧。”司妍看向她，她余惊未了的目光也从门回来，“那我、我能在你这里住几天么？万一阿娆了什么事……”

于是司婉当晚就住在了司妍房里，翌日清晨，皇后传了二人同去。

“阿妍！！！”司娆一哭来，她伸手拽住司妍，却很快被宦官行掰开，一边被拖去一边哭喊，“阿妍你信我！！！我不敢挑明同你解释就是怕被送去正司审……阿妍我没害你！”

她便紧握着司妍的手：“阿妍你……正司的厉害你也听说过，你、你好歹为阿娆说两句话……”

这什么意思……？

亓官仪带人离开的时候，司妍和司婉都没能反应过来。屋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司婉才又拽了拽她：“阿妍……”

“动刑”这事一放到明面上，司妍连呼都一窒。

她见过明兰被动刑后的样，满的血污让她现在想象都害怕。她与司娆的分，再怎么说也比与明兰深，一想到司娆也会那样……她只能祈祷这事真是司娆的！

这种狠手的人不查明白，不止是她不会安心的问题，还会让她们妹间的猜忌一直都在。那么假若真是外人所为就太糟糕了，她们互相猜忌提防着自家妹，外人的可乘之机会更多，只怕到时连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她有那么一瞬的心，被思维推着想跟亓官仪说不要查了，可最终还是理智占上风。

“嗯？”司婉脸惨白，“如若有什么展，七殿会及时告诉你吧……”

“住吧。”司妍反手握住她，“四你……别太担心，七殿行事有分寸。”

司妍一有些动摇，她迟疑着看向亓官仪，亓官仪无甚表：“涉及毒的事，不是司妍说不追究就可以不追究的。”

“我真的不知……”司娆怔然摇，又失措地握住她的手，“阿妍……阿妍你信我，咱们是一家来的妹啊！”

二人都低着不说话，皇后看看司婉又说：“押走了一个，卫人那儿得添人。本直接叫添了两个过去，你就在长秋陪陪司妍。”

她们见过礼后，皇后淡声：“正司那边的事，本听说了。你们妹几个事可真多，没一个安生的。”

然后那声音突然断了，应是被人堵了嘴。司妍胆战心惊地看向亓官仪，司婉也看着他，但不敢直接跟他求。

他说着向那两个宦官一递：“交给正司。”

形一震。她显然懵住，然则这神让司妍在心里嘲讽了一瞬间“好假”后，却越来越觉得有信。

司婉屈膝福应了声“是”，皇后摆摆手：“你去吧，本还有话问司妍。”

司妍偷觑觑她，又底帘。皇后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