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猛的收紧两个人握着一直忘记松开的手,他知,现在什么都不需要说,琥珀愿意说这些,并不是在寻求他的安,只是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听众面前说一直压在心里的事。
大的代价啊,你不会以为柳会这样白白把资料给我吧?”自己隐藏着的网球实力被柳调查去了不少。
“……”仁王沉默着没有回答。
“不知,如果说一开始的时候我可以拒绝,那么现在我已经没有办法了。不知拒绝之后会发生什么,但是说自
“你相信我吗?雅治。不相信也没关系,因为连我自己有时候都不相信自己了。”能毫无保留的对最好的朋友坦白,琥珀总觉得对仁王什么都可以说来,因为他一定会相信自己,这种迷之自信到底从哪里来的她也不知。
“还真是不客气,那你先告诉我,你嘛要她的资料?不会是真的打算拿着去报复学园祭的时候把你伤的事吧?”
“嗯?当然,据我所知柳莲二并不是十分乐于助人的,他当然不会白白给你,但是这和你白白给我没有关系呀。”琥珀试图从仁王手里挣开。
“说了是别的事,跟那个没关系。”琥珀沉默了。
“不然呢?梦终究是梦,没有任何的依据,你今天梦里是这个样,说不定明天梦里又换了另一种样,但是现实是你真的撩了……让我数一……是六个男人吧?你的腰还好吗?你的时间怎么分呢?”
仁王也不再说话,两个人静静的躺在河堤上晒太阳。
“所以你现在到底有几个男朋友?噗哩――”
“早上被我和透一起撞见的,但老实说我并没有多愤怒,因为我早就知大概会有这么一天,只因为一个听起来异常荒诞的梦……”
“等等!你这重不对啊仁王雅治!还能不能好好朋友了?”琥珀几乎要脚了。
“比起这个,你就没梦到我吗?好歹这么多年的朋友。”仁王微微的侧了侧,一边脸过枯黄的的草,碧绿的睛幽幽的看着琥珀,“你被欺负,甚至……甚至死掉,作为你最好的朋友的我,就没有场过吗?”
“对啊,反正现实就是我变成了杨花的坏女人,所以你要离我远一吗?”嘴上说得轻松,其实心里也在敲鼓,咚咚咚的不停,她暗暗的咽了。
“呃……或者那个梦的重是那几个男人?作为朋友的你不能算在所所以没有现,爸爸妈妈和弟弟是为了让我了解失败的后果。”琥珀也侧过看着仁王。
“喂,雅治,你听傻了吗?”琥珀晃了晃被仁王握着的手。
“雅治,我爸爸和妈妈要离婚了。我爸爸轨了,对象就是伊雪梦樱的妈妈。”
天上飘来厚厚的云层遮住了太阳,外套遮盖住的世界变得更昏暗,即使琥珀扭过也看不见仁王的表。
比起自己,仁王的手总是很凉,现在琥珀却觉得有源源不断的力量从紧握着的手心传来,给她莫大的勇气,将心里的话说来。
“你喜他们吗?”仁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