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准了,带了边几个人,也去一探究竟。颜嫣得了消息,心中惦念,也要去凑个闹。于是两人坐了车,只郊外踏青,韩慎等人跟在后面。
长宁说得越多,心越低落,最后愁眉不展。颜嫣听了这番言语,倒是去了心中一块心病。他本来疑惑,如今听到长宁亲自解惑,岂能不快的?看到长宁眉深锁,心中不安,说:“殿言重了,嫣一时迷糊,净想些有的没的,竟然惹得殿烦恼,就是我的不是了。还请殿宽心。”说罢尽力朝长宁一笑,目光的确是增添了一些光彩。
长宁这时也没什么想法,刘景想得周到,将林布衣接到京郊的别院,再把那位夫郎接过去,一来两人相见;二来,那偏僻,也不至于让梁王上得了消息,能拖延一刻是一刻。
长宁仍旧说些“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别闷在心里的话”,这时,人来报:“人从梁王府接了,请殿示,往何安置?”
长宁见他这样说,心中也不知在想什么,说:“我实在是不知,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你又从来不说。若是为的从外请来的大夫什么法惹得你不快,你岂是在这里作客的?专门为你调养请来的人,自然是凡事顺着你的心意,你若是就为这个闷在心里,也不说,那我也没什么办法了。”
说了一会与钟通信的事,长宁见颜嫣仍旧怏怏不乐,试探着问:“怎么这么没神,可是最近有什么不合心意的?”
他两人置气,怎么我夹在其中受气?于是说:“也不为旁的,先前殿特意为公请了大夫调养,那位女医古板,规矩繁琐,公不胜其烦,他素来又是个心思细,难免多想,连带着最近饮也不佳,殿多宽宽就好。”
长宁听了但是奇怪,他心思细,想多了什么?站在那里沉思了一会,大概知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仍旧回屋,与颜嫣闲话。不免提到昨天司芊芊来访的事。
颜嫣摇摇,说:“多谢殿关心,嫣只是最近吃多了油腻的东西,积了,过些日就好了。”
长宁面有难,叹:“作孽的那个,说起来还是我的晚辈,与你们添麻烦了,在这里向你们致歉。我们这些王公,不与民分忧,反而夺人夫,真是
两人相拥而泣,过了一会儿,才回转过来拜谢长宁与众位力的。
人既然了梁王府,虽然是抢来的,到底也是梁王的人,若是直接接到沂王府,倒不像是为小民伸冤,而是两位亲王抢人了。
长宁又说:“我特意从苏杭请了这位名医来,为的就是她家世代行医,医术明,医德无亏的。你不是里人,我与中那几位有些嫌隙你也是知的?闱的手段,多有人想不到的地方。我还好,就是你边,若没个懂医术的,也不教人放心。我请了大夫来,也是未雨绸缪,不想你是个心思重的,不过为你请了个大夫,就想到茶饭不思、多梦惊厥的地步。我看你之前无忧无虑,怎么在府上几年,便成了这个样,究其本,也是我的罪过。”
长宁到的时候,夫妻二人见了面,一言不发,正在抱痛哭。梁王那个坏坯,非绝人不的。长宁仔细瞧了这位夫郎,虽然蓬垢面,却确有天姿国。然而这样的貌,对于平百姓来说,反而招祸,不由得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