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凭阑手掌一竖,见就要将最后一人拿,却看他忽将衣袖大力一扬,一携着火星的竹签倒而,恰巧落向了她脚边的一尸上。
“退。”
两人都没使剑,掌风来来去去,一退一间合绝佳。实则来的几名剑客确是手,只是齐容慎与江凭阑的家功夫皆堪称艳绝天,因而显得手也不那么了罢了。
江凭阑当然不是怕齐容慎跑,之所以捆了他的左手,不过是因昨天白日里试探不成,今日接着来罢了。只是看他招的右手灵活无恙,似是察不什么端倪。
剑客是早在江凭阑替他
齐容慎笑着看她一,“摄政王放心,我巴不得捆得紧些。”
粉末气味古怪,自然不是拿来好看的。她虽猜到这等以人藏毒,以火星引燃的阴狠手笔是沈纥舟惯用的伎俩,却不避不让,孤迎红雾而上,五指分错,睛眨也不眨“咔”一声拧断了对面剑客的琵琶骨。
“彼此彼此。”
“左三。”齐容慎淡淡一句,她回过神来,立即跟着移步。
她问完就将耳朵侧到了那人的嘴边,似乎是在示意他偷偷告诉她,听了一会后了,“皇甫叔禾够狠啊,这种三滥的招数都想得来。好了,我都知了,你追踪潜伏了一夜饿了吧,车里来吃早。”
待到两人一前一后了另一辆车帘完好的车,江凭阑一把推开手中早便死绝了的剑客,拿起一块巾帕揩手,“咬自尽也不咬得净。”又回看了齐容慎一,“刚才谢了啊。”
你我二人的左手绑在一起,如何?”
江凭阑回他一笑,与此同时车车帘被一阵大风绞得四分五裂,两人被迫落战局,“齐相国,我背后的敌人可就交给你了。”
那人本没想到江凭阑连如此显而易见的毒都不怕,因而毫无防备,几乎没能抵抗就全然失去了招架之力,惨叫声。江凭阑却还没够,另一只手又“咔嗒”一卸了他的巴,顺便将他藏在牙里的毒/药给挑了来,笑:“别急着死嘛,我还想问你问题呢。”她说着不动声往林深看了一,又将那人的巴给安了回去,提了声,“说说看,你们还有什么后手?你只要老实交代了,我就好吃好喝招待你,保你一生金银、富贵、名望享用不尽,再不用这种杀人又自杀的活计。”
她说着就勾着那人的肩,将他迎着往车那向走去了,稍在后方的齐容慎立即抬步跟上,恰好挡死了那名剑客的背影。
“右二。”
话音刚落,车四被一阵诡异的风激得一阵震颤,“来得倒不慢。”她说着一面听着外边刀剑相击的交手动静,一面优哉游哉将两人的手腕绑在一起,提醒,“这千草藤以无数韧极佳的细草编织而成,越是挣脱便捆得越紧,要想解开,除却我袖中特制的快刀与缩骨术外,别无他法。”
她一瞧不对劲,飞快手起刀落割断了腕间的千草藤,一掌拍开了齐容慎。与此同时“轰”一声爆破大响,大片的赤粉末洋洒了开来。
“请便。”
两人被捆的俱是左手,为避免被人看端倪,便以宽袖作掩,背靠背迎敌。齐容慎倒也是把好手,手无寸铁的,不过弹一弹指就将几名剑客连连退了好几丈。
“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