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怎么走这么长的时间?我都在这里等了一个时辰了。”听他这么说,郝澄反而更加不放心,孕夫确实需要运动,可是也不能运动过量。
竹青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生怕他不小心摔倒。
她脸上也禁不住地浮现起焦躁之,就在这个时候,竹青的声音从院门传了过来:“主,您悠着,底有台阶呢!”
待会若是江孟真回来,她肯定是陪着自家夫郎过一周年的纪念日,而且很有可能,这几日后面都没有时间这事。
江孟真不自觉地握紧了她的手,安抚:“没什么的,只是方才说多了话而已,喝嗓的茶便好了。”
她走了没两步,果真见到江孟真从院门来,他抿着唇,神看上去有几分有不虞。
她会告假回来,有一个目标就是为了写这个大纲。
等到坐到椅上,郝澄先让江孟真好,便给他倒了,又抿了试试温,凉了,才把杯端到江孟真面前。
江孟真看着骨瓷杯中澄澈纯净的白,皱了皱眉还是将其一饮尽。郝澄又连着给他倒了几杯,直至江孟真摆手示意不渴了她才停手。
她坐回椅上,执笔写,手却一直悬在空中,只有大滴的墨汁落到雪白的纸面上,在纸上晕染开一片黑的痕迹。
原本江孟真每次都是要喝茶,为了肚里的孩,如今只敢喝寡淡无味的白。
郝澄连忙加快了步伐,迎了上去。她挽住江孟真的另一边,连珠炮一般地发问:“你方才去哪了?怎么也不和家说一句?我都要担心死了!”
等到滋了咙,他便开问:“妻主今日怎么回来的这般早?”照往日,郝澄至少要等到酉时三刻左右才能应卯回府,可现在还不到用午膳的时间。
郝澄倒没有注意到这一,她中回应:“之前几次
能够被竹青称作是主的,只有一个。郝澄面上一喜,搁手中的笔,推开房门便往院里赶。
理来说,现在江孟真不在,她应该静心来,泼墨挥毫,但因为心中牵挂着夫郎和孩的安危,她提笔在纸上写了寥寥几个字,后面便无论如何也写不去。
郝澄捺不住,便又推开窗,墙角野花的香气被徐徐的微风推送来,院已经亮起了灯火,却不见有人走动,静谧得让人心中不安。
在椅上坐了不过片刻,她便烦躁地起了。来回的在书房里踱步,一面还竖起耳朵,倾听外面的动静。
他一边说话,一边又使了个示意竹青去,后者立识趣地把其他的仆侍一同带了去,离开的时候还轻手轻脚地关紧了房门。
而且还有一件事她非常关注:“你嗓怎么了?早上的时候你声音可不是这样的。是不是生病了?”
大概是因为房的隔音效果太好,除了自己的呼声和踱步发的踢踏声,房间里什么也没有。
郝澄反握紧江孟真的手,忙:“那你先别说话了,咱们先回去喝茶嗓。”
江孟真唇角向上翘了翘,勉勾勒一个微笑的弧度,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没什么,我就是去走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