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澄的神缓和一些,但还是表臭臭的,浑上都写着几个大字:“我!不!!兴!”
江孟真和对方虽然是表兄妹的关系,可她也没有忘了,这又不是讲究近亲不能结婚的现代,反而是家族能为了所谓血缘的纯度,反而乐意让表兄妹表弟结婚的古代。
江孟真放低声音,一字一句地:“她不是帝卿,而是皇女。”
今日江孟真却突然说对方是个女的,什么时候女孩也能够帝卿了。见郝澄睛瞪得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男扮女装?女扮男装?她可没有忘了昨日的时候,那位帝卿穿的是女装,而且是一就能看来,他是男孩扮女装。而且她没记错的话,那位冰心表也说,这是十三帝卿。
将疑地用筷夹了一个,橘酱的夹心,酸酸甜甜的,怎么也和好酸挨不上边啊。
喂完了,她又:“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要和我说?”如果只是为了她的理想抱负,完全没有必要关起门,还把房的人都赶去。他方才是,江孟真拿帕了嘴,方:“是还有一件事,昨日你不是说,你撞见十三帝卿了。”
他这么一说,郝澄脸又气鼓鼓地:“你这话的意思,不是瘪材就能看了吗?!”
江孟真连忙摇:“不看不看,再貌若天仙的人我也不看。”
可能江孟真不能吃酸,也可能是他先前吃了甜的,现在才觉得特别酸,郝澄也没有多想,用小勺从馒中间挖了最甜的芯到江孟真嘴里:“那吃甜的就好了。”
郝澄应:“应当说是他撞到我上来,怎么了,你怎么说起他来。”江孟真总不至于是吃十三帝卿的醋吧,那么小的一个少年,都没有长全呢,她又不是恋童癖,怎么也不至于对十三帝卿兴趣。
像十三帝卿这个年纪的人,从外表看本看不男女,那个结那么细小,有些女珠明显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会看起来像是有个小结。
那十三帝卿算起来年纪也不小了,一想到自家夫郎居然要看一个陌生女的面,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脸也蹭地一就变了。
那想要甄别男女,只能从比较隐秘的位了。看那个十三帝卿个小,指不定还没有开始发育。上半要是和男人一样的平平,那岂不是就要看面。
江孟真又肯定:“她确实是女。”
江孟真看她神,哪能不知她在想些什么,连忙解释:“她就脱了一上衣,我就撇过脸去,其他不该看的地方,真的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江孟真哭笑不得,但还是连连允诺:“这是我一时猝不及防,不然她那种瘪的材,我看她作什么。”看了他还长针呢。
郝澄追问:“今日你去,回来的时候神还有些恍惚,是不是因为突然得知了这个消息?”
江孟真连忙安抚她,郝澄慢慢才缓过来又连着提了好几个条件:“你以后少和她接!还有,除了我之外不能看别的女人,她脱光了给你看也不行!”
江孟真了,郝澄心叹,果然如此,转念一想又觉得有地方不对,成功地抓偏了重:“那你告诉我,你如何得知她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