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几次,江孟真赤着依偎在郝澄怀里,他上了许多的汗,因为力跟不上的缘故,还有些气吁吁。
等到回过神来,她一事自个在这屋里待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要是再待久些,搞不好江孟真又要捻酸吃醋,说什么她也坐不去了,又说了几句,便推了门去。
方余只笑笑,她面上的红消去许多,但看起来还是很狰狞,不过那眸光溢彩,看得郝澄也是愣了一愣。
她清了清嗓:“你只住便是,府上也不缺这么一间屋,也没有什么叨扰的说法。他只是比较不喜有生人打扰,我与他说了,他也能够理解,并不是刻意针对你。”
江孟真何等玲珑之人,对方余的厌恶却赤摆在脸上,摆明了是对后者十分不喜。
看到那枚玉佩,郝澄便忍不住:“这玉佩还是值一些银的,你只是欠了她们一百两,你若是把这玉佩给去,便用不着受那苦的。”
等她来,江孟真果然黑着个脸在屋等她。他见她来,便让她去沐浴换衣裳。
不过真那么,江孟真肯定要废了,她哪能真那么诚实地说自家夫郎不行呢,便:
其实郝澄还是有几分求不满的,毕竟她这年轻,又是初识此间妙滋味,便是上一夜,让江孟真哭喊着求饶也是毫无问题的。
郝澄便有些尴尬,也不能对人家方余说,是我夫郎觉得你太好看,当心我是磨镜之癖捻酸吃醋吧。
江孟真大婚第一次后郝澄顾忌他的,这几日就一直没有怎么碰他,等到沐浴更衣回来,难免就有几分心猿意。
人污蔑她欠了钱财不还,好在郝澄赠与她的那块玉佩被她好好护着,没有让人夺了去。
郝澄想想也是,瞧着现在时辰也不早,便嘱咐她安心养伤。
郝澄抬起衣袖嗅了嗅,她上不脏也没什么怪味啊。
提及那算计她的人,方余便掩饰不住她眸光中的恨意。这个时候的方余还很年轻,日后便是郝澄,也难以瞧见她如此失态的模样。
江孟真见她态,依旧板着一张脸:“你上全是血腥气,不去沐浴的话,便不要上我这张床了。”
明明方才她没闻到一味的,显然是江孟真在故意找茬嘛。不过郝澄当然不可能和自家夫郎争辩,当场便顺着他的意,乖乖沐浴更衣,再回来哄自家夫郎心。
方余在她离开前又写了几行字:“妹夫她是不是不悦我?我上有伤,这几日怕要叨扰几日,还请你为我转述,等我过几日寻了住便离开。今日之恩,我来日定加倍奉还。”
方余又摇,在纸上写了一行字:“我本就不欠她们的钱财,只是她诚心要找我麻烦,什么借都能找来,便是我给了去,她们也不会放过我。”
郝澄把他从床上捞起来,到早吩人烧好的温里又和他洗了回鸳鸯浴,江孟真趴在浴桶上懒洋洋地问:“我方才可满足了妻主?”
先前在车上几次被打断,这次待在自个房间里,总算是顺顺利利地把事给办成了。就是前戏的时间还是花了许久的功夫,江孟真持的时间比大婚那晚上要长一些,但也仅此只是长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