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是像对待他这般亲昵。
意味不明的话听在祈晏耳里,想到的自然是祈御占据微生澜怀中位置的场景。
难以容忍。
“……猫?”还是只在蜷缩着休憩的小猫,也不知是何人能有这般神乎其技的雕刻技艺,竟能使之灵动似活。
而就算只当祈御是个梁小丑,祈晏还是承认这人确实生有一副好。
且不说在世人里,他总归不过是个有残疾的废人……再论及份,这人分明该是防备他都来不及,遑论娶他为正君。
在祈晏垂眸思索间,微生澜把人更揽近了些,轻笑:“我怎么好像闻到一酸味……晏儿说呢?”
微生澜掩饰地轻咳声:“你若是不喜……”
安抚良久,直到觉怀中人已差不多平息来,微生澜才渐渐停手上的动作。
印象中祈晏对诸事大多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甚可说是漠然。偏与她相时,总轻易
若祈御真有意……
语中直呼祈御之名,祈晏并未将其视为兄长,当然对方也未当他是弟弟。人前形式所需或还会虚以委蛇一番,但在亲近之人面前自是无需如此。
祈晏为此抿了抿唇,移开了本是望着微生澜的目光。
不顾人言娶了他,还为他对一个男手……思及此,祈晏的唇角悄然勾起一抹清浅弧度。
“喜。”祈晏动作迅捷地把玉佩收纳于衣襟之,抬望着微生澜时的眸光极亮。
这轮到微生澜慌了,忙让祈晏把靠在她肩上,就着姿势一一地替自家夫郎抚顺背脊:“莫气,就只扶他起来的时候碰了手,其余哪都没碰着。”
“咳咳咳……”祈晏毫无预兆地咳了起来,眉也因痛楚而蹙起,面容比之平时更苍白几分。
“不过是在锦园无意碰着。”微生澜如实回答。
他看了这人九年,不觉间心……中的人行事向来退有度、谦和守礼,对待男的态度上虽会多几分贴,但也都尽数严谨地保持着该有的距离。
这明显是生气的样,却让微生澜眸中浮□□笑意。
事实上微生澜只从靠着她的人上闻到类似槐花的淡香,不急不缓地继续解释:“就是见礼后他没站稳……”
“他碰着你哪了?”还没等微生澜说完,祈晏就已倏地沉面。
祈晏并不怀疑微生澜所言,但他知祈御向来看不惯他过得好,尤其祈御还有喜从他手中抢夺东西的好。
这人对他自然是真心,他不该因父亲的话而有所动摇的。
“妻主方才为何与祈御在一起?”整理好思绪,祈晏现在能畅地问这个问题。
“这我可得好好想想……毕竟他是整个人扑过来的。”只不过扑到了地上。
趁怀中之人仍失神之际,微生澜便把一直踟蹰着是否送的玉佩到他的白皙脖颈上。
刚接时受到的一丝凉意让祈晏蓦地回过神来,反地将那贴于他肌肤上的件拾起端看。
之前所说的话或是他刚才想问的事,祈晏都已无暇思考。甚至于就算知这是在车之,他还是拒绝不了这人对他的任何亲近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