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接来说的话却与温柔丝毫沾不上边:“剥了她的成人/面,选名与她形相近的傀儡上。让微生玘看着一个冒充她的人坐在龙椅上享尽权势,而她只能每日在阴暗的地牢中接受严酷刑罚……这样如何?”
心脏犹如被撕扯割裂的疼痛,唯有看着微生玘被折磨得面容扭曲的狰狞模样才能得到稍稍抚。
唔,一定是他看错了。
迎亲也是得着时间去的。
朝堂上的重臣现全是他的人,便是这予国兵权,也泰半被他握在手上。
……
“……来。”他醒了。
是与不是都好。只要能阻止那样的结局,他便是错杀一千又如何。
生杀由断,权力就是这么个好东西,所以才引得无数人即便看着垒墙的白骨也依然前赴后继。
祈晏只觉得,总归曾经是微生澜的东西,便是微生澜不要了,他也不允许他人染指破坏。然而要将绮楼保全并不容易,他只能选用牺牲最少,也是应对起来最便捷的方法……弃帅。
如果他当初没有选择离开,如果他跟着微生澜去往凉州……
微生澜今日起的格外早,作为今天的主角之一却并无如何忙碌。她
“此等恩,来日必报。”祈晏在这名叫叶绮允的男中清楚看到了仇恨的光芒,深切烈得有如实质。
将微生玘坐拥的势力一一、无声无息地蚕殆尽,他花了五年。若不是那个叫千机的人太过难缠,这本该能再快些。
……
“要怎样置微生玘才会让你兴?”祈晏神温柔地望着手上的花梨木雕。
今日是嫁娶之日,这与梦中的容本毫不相符。但太过真实的梦,让祈晏觉得他或许真的经历过那一切……
☆、第11章终成
不过叶绮允仇恨的对象是新帝微生玘。对祈晏,他只有激。自知若不是祈晏手,绮楼只有尽数覆灭一途。
近乎窒息。
痛吧,要和他一样痛才好。
皇女于皇城中的势力,绮楼明明早已安分地隐没,一日却还是被矛直指。
绮楼楼主……是这人的。祈晏心了然,便摇了摇冷淡地说:“不必。”
不再是人前杀伐决断的模样,祈晏此时极为压抑地呜咽着,却又如被扼住了脖颈般只能发微弱的声音。
虞书言上推门而,将洗漱用的面盆摆到桌上:“主,再不快是真的要延误吉时啦。”这……他怎么好像看到公面上带有泪痕?
“主!您起了吗?”虞书言在外急的要原地打转。祈晏再无反应,他就只能不顾规矩闯去了。
祈晏此时已用虞书言递过来的巾拭完脸,神淡淡看起来与平常没什么不同。当然真正的心境如何,只有他自己才知。
怎会想到他此刻从叶绮允中看到的,日后也将充斥于他的满心满。
微生玘?
这再拖去是要延误吉时的。
但这换不回他想要的人,本毫无意义。
“我后悔了。”一字一顿的,说完祈晏就似用尽了所有力气般将靠在椅背上。但他的手里仍紧攥着那个花梨木雕,不肯有丝毫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