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哥的一一个小心的叮嘱,曹傲玉了门,径直去敲铭所在屋门。
就算兀术刚才不暴她的份,但不许他们今晚就献礼离开,等到明天晚上,必然与宋国使团正面遭遇。
果然,曹傲玉就见方才见到的那个宋国人懒洋洋地坐在炕上看她,眉皱着,满脸的疑惑。
“去哪里?”
“我去找宋国人。”既然暴了,那么就看看能不能挽回一些。
曹傲玉俯施礼,“您就是宋国使团正使吧。”
“不知你想说什么?”铭饶有兴致地看她。
这个暗示很明显了,意思是叫其他人离开。
她一步暗示:“如果大人能给我们一个方便,隐瞒在这里见过夏国使团一
岂能坐以待毙。
曹傲玉心里一喜,铭可是有名的花花太岁,有句话叫江山易改本难移。
男人的德行,她很清楚,送上门的,岂会不吃。
花荣看向铭,询问他的意见,见铭朝他颔首,他才推门去了。
,分明看到那个宋国人了兀术的毡帐。
而铭若是吃了,那么谈话就好展开了。
给她开门的是个长得十分英俊的男,一副武人的打扮。
这不是好兆,怕是就这么晾着,等明天一过,就将他们打发走。
她越想越慌,一刻也坐不住,对哥哥草傲柏:“不行,我得再去一趟。”
铭便一笑,“你呢,是夏国的正使吗?”
否则的话,金国四皇这会应该派人来找自己重新谈判了,不该这么晾晒着。
连对方上的过往都挖掘了。
宋夏两国掐了上百年了,经常探听对方的动向,否则也不会知辽宋签订了幽州协议。
真是叫人惶恐不安。
“去找宋国人。”曹傲玉:“我有很不好的预,我和兀术的会面,被宋国人撞见了。他们恐怕已经知了咱们的份。而其兀术抛弃了咱们。”
等花荣一走,曹傲玉就走到了炕边,挨着铭坐,媚地一笑,“不知阁怎么称呼。我的姑母是大夏国的曹贵妃。”
他们又谈了什么呢?
铭便也报了家门,曹傲玉听了,睛就跟突然被着了蜡烛一样,蹭地窜两朵明亮的火光,“原来你就是郡王。”
“果然是明人不说暗话。”曹傲玉灿烂一笑,“我就跟痛快人打交。”说着,他看了一旁的“护卫”,对铭:“我有话想跟你单独说。”
曹傲玉心,这不是刚才见到的那个宋国人,开门这人应该是他的护卫。
“咱们两国之间上次爆发战争,便是因为宋国使我国时,因为礼仪方面的争执,最终导致了战争。”她咬了咬唇,“我想,如果当时的使团,双方的别不同,恐怕就打不起来了。毕竟阴阳相谐嘛。”
她的神便带了几分媚态,“原来是大人呀,久仰久仰。有些话就好谈了,真是天公作。”
曹傲柏虽然是哥哥,但有的时候,许多主意是妹妹拿的,“那怎么办?”
大宋官员什么德行,她一清二楚。
份一旦曝光,辽国对于夏国的背叛行径,必然然大怒,兴师问罪。
而签订协议的主要牵人就是铭,此人的底细,夏国也是专门打听过的,自认为十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