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本就不想和花荣分开,如今找到名正言顺的理由,岂会拒绝,“那我就留来,试一试吧。上次病了,这次正好在状态。”
第二天天不亮就醒了,整个人也算恢复过来了。
“现在到幽州之后的初步计划有了,但所谓计划没有变化快,如果遇到什么意外状况,我再给你写信求援。”
遥想当年,再看今朝,都颇有些慨。
真想整你也不差这一。
岳飞怎么死的,需要理由吗?
总结了过去,展望了未来,皆大喜,各自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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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蔡京等人都在御书房,便挥毫间,装作无意地问:“铭的能力有目共睹,太师觉得当如何提他呢?”
铭自不必说,当然是往花荣的房间钻。
这倒是真的,如果铭能帮上忙,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铭笑着挣扎了两,便从之乐之了。
花荣这人向来言而有信,说不让睡觉就不让睡觉。
花荣一冷气,“我看你今晚是不想睡了。”说着,就如每次一样,先去解他的衣裳。
花荣何尝不想走,但是军营还需要他,“要不,你留来?顺便给大家讲讲心得。你讲得肯定比陈东跟陈朝老好。正好今天刚跟捧日打赢了一仗,就不继续训练了,放松一。”
,他当然是想花荣能和他一起回家去。
铭早晨哈欠连天的离开了军营,回到了城,不等休息,径直就被慕容彦泽叫去吃酒,原来他想幽州知府的恳请得到了皇帝的应允,用不了几天就要起程。
两人躺在床上,铭枕着花荣的胳膊,十分亲密。
花荣在他额轻轻印了,“也对,不要想那么多了,只要郓王先能顺利继位,真支持国兵就行。不以后如何,只要咱们不分开就好。”
这个任命得来的相当不容易,终于能离开东京,自己去一番事业,他分外珍惜,也不想多耽搁,以免夜长梦多。
“他要是信任我,就算我说了那番话,他也会觉得我只是谋臣,是他班底的人而已。如果他不信任我,就我现在取得的地位,也足够他忌惮了。”
铭朝他吐鬼脸。
而事也找上了门来,赵楷召他一起。
吃过饭,休息了一会,铭就登台给士兵们报告。
开国以来最年轻的异姓王,在宋辽金三国间斡旋,又对练兵有自己的建树。
虽然还没看到的策略,但已经捺不住激动的心,甚至在脑海里构象了百万雄兵开草原的壮蓝图。
不想整你的话,看看蔡京和秦桧,怨声载,屹立不倒。
花荣想起白天发生的事,语气中有担心,“你跟郓王说那番话,会不会越界了?君心难测。”
铭也为慕容彦泽奔赴新的前程到兴,不禁又多喝了几杯。
与慕容彦泽了别,铭回到府中,倒就睡。
“嗯,今天好好讲吧,过了今晚,说不定就哑了。”
慕容彦泽却笑:“遇到状况一定找你求援,你肯定也会帮我。”
铭抓住花荣,手不老实:“必须不能分开啊,你被我擒住了,还想往哪儿跑?!”
“我哪里会什么救援啊,我相信你。”
赵佶昨天已经听说花荣在铭协助训练的新兵打败了捧日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