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练的士兵,军纪上不用说,肯定纠正现在兵痞们的才臭病,一旦行之有效,就扩大推广,选派军纪严明的队伍驻幽州城。
“哦,原来是这样。”慕容彦泽轻描淡写地,一手拿起酒盏继续喝酒,喝着喝着,周围的婢女就见他突然皱眉瞅铭,酒杯里的酒本不往咽,全顺着杯沿淌,洒了一衣襟。
“理之中,意料之外?”
慕容彦泽脑海里刷刷过了几遍过去铭和花荣的各种细节,恍然大悟,“我就说你们俩元宵节都在一起过,从来不带我!原来是这样!”
历史上大宋军队军纪不佳,引起了幽州本地百姓极大的反,这次不能重蹈覆辙。
“不是。”铭低声对慕容彦泽:“我有花荣了,所以不能跟别人成婚。”
慕容彦泽连连,“这个主意好,况且邀请的还是老叟,不哪个族,都尊老敬老,将老爷们笼络住,还怕其他人有抵的绪吗?如果真能叫我任幽州知府,我有信心能叫城百姓真心归顺。”
等花荣练成兵,正好驻扎去。
但是,铭觉得涮羊肉才是王,是时候叫火锅拥抱羊肉了。
铭耸耸肩。
“他不是练兵呢么,所以才没请他来,等他过几天有空了,咱们再聚!”慕容彦泽以为铭提花荣是因为今天没请他。
铭缓缓摇,“不是。”
慕容彦泽信心百倍,“我觉得现在万事
他爹都知了,也不差慕容彦泽这个朋友了。
个公然柜,“你知花荣吧?”
拨霞供是火锅当的名字,涮的是兔肉。
铭:“这是当然了。”端起酒杯来喝,就听慕容彦泽问:“谁是面那个?”瞄了铭一,“不用说了,我知了。”
“你乱七八糟的问题这么多,就不怕去幽州被契丹人砍死吗?”铭将话题引开,“防止你被砍死,我给你个招,假如你能到幽州,先举办几个好玩的比赛,什么契丹人、奚人、丽人、女真人,汉人统统过来玩!先增一。肯定有很多契丹人不服气幽州回大宋,咱们先用娱乐麻痹他们!”
慕容彦泽听罢,惊叹地拍手,“还是你小有啊,赶紧说说,举办什么比赛好?”
接着慕容彦泽的表古怪地叨咕,“原来你们竟然是这种关系……这个觉,怎么说呢?”
说完,想到铭和花荣一路走来的患难经历,自问自答,“看来是认真的了。”
“比赛先不急。你到了幽州,第一件事,就请当地七十岁以上的老者吃酒席,就叫千叟宴。宴席上,每桌有咱们大宋的菜肴五十四,北边的菜肴五十四,一共一百零八,合称南北全席。民以为天,我就不信有不吃的民族。像什么拨霞供都给安排上,把涮兔肉改成涮羊肉,觉得更合适,名字也改成更朗朗上通俗易懂的‘火锅’,你看怎么样?”
这些怀柔政策,背后是军队的支撑。但兵戈不能轻易亮,摆在明面上的还得是平和的东西。
慕容彦泽回过味儿来,“说笑呢吧?”
迟来的顿悟。
“对!就是这个觉!”慕容彦泽作为一个常年行走在大宋娱乐第一线的人,接受起来没什么心理障碍,就是觉得发生在朋友上怪怪的,“认真的,还是就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