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担心我今天走了,再看到你的时候都不知是多少天以后了。你三五天之后还不得动去辽国?我如果没什么事还能作为副使一起去,但现在训兵走不开,辽国之行,这次肯定没我的份了。”
“别说了,你还是好好休息罢。”赵楷:“一会本王叫御医过来给你看看。”又看向花荣,笑:“叫他好好照顾你,争取快些好起来。”
赵楷轻叹,“不要这样说,本王心里都明白。”
“嗯。”花荣走近,抬起铭的巴,对嘴亲了一,“忘了这个。”
“不回来
里好了?”赵楷:“本王早晨派人过来通知你辽国那边来消息的事,结果被回报说你病了,本王着实忧心,便亲自过来看看。”
提到这个,赵楷了笑容,笑容中满是畅快,“肯定是怕了,你跟萧文殊说,联系了完颜家又研制了厉害的火,辽国那边但凡不是傻,就要多掂量掂量。”
“都好了,刚才跟郓王说那些话,都是装可怜的。”铭灿烂一笑,哎呀,别为我担心了,你回去忙你的吧。
过了一会,花荣端着早饭来,放到矮桌上喂铭吃了,又和他待了一会,担心地问:“你早上说你好了,真的吗?”
“揩油啊你?”铭笑着拿他的手,“快走吧。”
“不急,你先将病养好。”赵楷叮嘱:“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事先放一边。”
“殿说得哪里话,真都是为臣该的。”铭。
花荣又试了试铭的额温度,确实不,“我再试试脸颊。”说着,手贴到他脸上抚了抚,“嗯,不像昨天那么了。”但好像好不死心,“我再看看上。”
完颜宗等金国人估计也快被宋江接来了,与辽国人谈判回来,应该来得及接待他们。
“我……”
铭如果了岔,没人能替他,他是最不能闪失的。
铭叹气,“是啊,得各忙各的了。我和郓王在一起还是很安全的,这你不用担心。你也要多保重。”
“殿派人来探望就已足够,何必亲自跑一趟,臣真的受若惊。”铭空握着拳,微微咳嗽,“辽国那边来消息,他们准备谈判了?”
“我可怕疼,我不回来了。”
赵楷看了看俅后,才对铭:“这么多事都压在你一人上。为国分忧,以至于劳过度病倒,难为你了。”
花荣的分析十分有理,他练兵是大事,这次八成得留在东京,不能同去辽国。
正想着,就见花荣迈着大步重新走了来,“怎么落东西了?”
花荣想了想,“等你从辽国回来,我觉得咱们现在这种漱洗手的关系还能更一步。”
当然他也知,不用吩咐,花荣也会照顾好铭。
磨刀不误砍柴工,叫他养好病再上路不迟。
“事不宜迟,咱们快动吧,免得夜长梦多。”
铭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心想,唉,谁让自己是个军属呢,就得忍受分离。
又问了铭几句,赵楷便起离开,俅和花荣送他府。
有人尸位素餐,有人却克勤克俭。
铭笑,“还有别的吗?”
花荣虽然不舍,但也别无选择,与铭互相叮嘱了几句就动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