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趁孩睡午觉找了几黄片想学习一,此前的拍摄一直是方绪和几个助理在引导他,不是绪还是觉,他只要顺着他们营造的氛围走去就行,但这最后一场戏,他得主动些了。
当天中午,白川给方绪发了消息,说自己休息得差不多了,可以行收尾拍摄了。
起初他在院里等着盼着,夜晚的风很冷,锈迹斑斑的铁门上挂着白织灯泡,发昏黄无力的微光。他等了很久却再没见过家人。也许是妈妈没有生来弟弟,也许是他们忘了自己还在这。白川后来便不想这些了,毕竟也说不定他们全死了呢。
“我父亲在我五岁时海打渔,船沉了,人没了。母亲一个人养不来五个孩,卖了我年龄最小的弟弟。”
当年《证人》的剧组去他们学校选角,小满那个角,试戏时正好是他躺在前来“踩”的“嫖客”怀里,和他表份那段。
他不害怕同方绪戳破两人之间礼貌的伪装,不畏惧同方绪对峙争夺孩的抚养归属权,但是他会歉疚于一个完全由他自作主张带到这世界的生命。
看着乖巧翻着绘本时不时冲他讲解两句的女儿,白川自然能压些迫不得已的愧疚。
为了拍摄效果真实,在导演临场发挥的指挥,那个男人亲了他的唇,蜻蜓般。
凭着这段表演,他在一众同窗中脱颖而,开启了他今后长达十年的职业生涯,这对他来说本是很好的开始,第一次正式组就是这样的大制作,那时候也年轻,和现在的方绪一般大,觉得自己前途一片光明。
选角现场念这段台词时,他没有用太多课堂上学到的技巧,想的是父亲离去时的背影和后来一夜一夜孤儿院透过铁门的冷风。
没想到十年后,起了和戏中人一样的勾当。
“四个孩还是养不活,我妈没办法只能起肉生意。她和那些男人上床时,我就在外面守着,海风是冷的,结束了,我就着煤油灯来给人引路。”
跟那些孩不同的是,他父母丢他后,再没来看过他,他那会跟咪咪差不多大,模糊地记得自己有个。母亲怀孕了,父亲很兴,难得带着他和上街买了两大包东西,还给他抓了一把糖,把他送去孤儿院,告诉他等妈妈生了弟弟就把他接回去。
有时也不得不承认血脉神奇,哪怕不知方绪是自己父亲,咪咪对他表现的亲昵与信任也超于常人,当然,方绪比较会哄孩可能也是原因之一。每次看到白雪坐在方绪怀里一脸兴奋,认知到他的女儿和这个人也是一对父女时,白川欣之余又说不的失落。
在和当年那个男演员演床单的戏码时,两人脱了上衣扭贴在一起,第一次和人这么亲密,白川控制不住地紧张,脊背绷直任由健壮的男人把他在,呼打在对方脸上。
向来寡淡的白川,竟因为这个亲吻,众目睽睽有了生理反应。一从小腹升起,向到那个他难以启齿的位。
白川想到自己,孤儿院里大分孩都不是孤儿,他也是那不是真正孤儿孩的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