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握住他伸来的手,白川的手指纤细修长,能摸到骨节,觉会很有力量。方绪幻想着这双手抚上自己,有舍不得松开,直到能明显觉白川小幅度挣脱的动作。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白川都没再演过戏。
这时女助理开了,语调是格式化地温和:“白川老师,是这样的,在拍摄前,我们需要对您的行一个综合检测评估,以便后续对拍摄工作行细节上的打磨。希望您可以不要这么害羞,把他当成正常的工作程。”
“师兄这里怎么有不对劲啊。”白川背靠着方绪,看不到他的表,更看不到自己全一丝不挂半倚在衣冠整齐的年轻男人上的样。
行,这是他能顺其自然接近白川的最好办法。
方绪贴近,低在他耳边说:
“看来师兄还是需要我帮忙啊。”方绪还是咬上了他的耳朵,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往上拉,让摄像机正对着白川的膛。
得把人玩得有狠了,就从手随便找了个稍微好又不至于太扎的资源丢给白川的经纪人。但不知为什么白川没演,那个角就给了经纪人手底其他艺人。
方绪心里有歉疚,那歉疚很快就随着白川结婚的消息传来而消失了。原来,即使是白川这种畸形的男人,也会去和女人生儿育女吗?
摄影师还有两男一女两个助理跟了来,长相冷的女助理刚虚掩上门,摄像机架在正前面,方绪就示意白川把衣服脱了。
他解扣脱去衬衫,手放在腰带却觉动也动不了一般。解扣时隐约听到女助理对旁人小声说:“羞耻有,记一,可以适当dirty talk让他提前适应。”
“对,对不起。”白川不自觉往方绪面前靠了靠,企图用方绪遮一正前方的镜,方绪形看起来是可以把他整个人遮住的,哪里知自己这个行为在方绪看来简直像投怀送抱。
生气归生气,尽他确实没有什么赌气的资格,大学时不知上什么学校,他还是去了白川的母校。
现在,方绪看着前的男人,他已经不年轻了,比起四年前见他时更瘦,衬衫扎里,有土的带勾勒他细瘦的腰肢,看起来自己一只手就能揽过来。五官倒没怎么变,还是那副温柔无害的样,就是笑起来能看到角有些细纹。
另一只手顺着白川的腰抚摸了几就去解他的带,三五除二将白川脱了个光,脱的时候手指故意划过白川会阴的女,明显觉到对方半靠在他的肩膀震颤了。
这就害羞了?方绪还是惊讶,他没有接过清醒时的白川,想着也是结过婚有孩的人了,没想到反应这么生涩。
“我有……啊。”他想提前坦白一的事,却没想到方绪突然将他搂过来,转个让他上半赤对着镜。
“别紧张,还是说你希望我帮你脱?”说完这话,方绪看到前白川的耳朵红透了,还有他那红了半边的脸颊。他连耳朵轮廓都致小巧,耳垂没肉,红通通地看得方绪想咬上去。
现场被特地装成方绪十六岁见到白川本人的那间酒店客房的样,白川去时觉得有熟,但装修风格千篇一律大差不差的酒店风,他也没太在意。
听不太懂,但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想到要在陌生人面前脱光衣服,想到他们看到自己时会那种看怪的神,白川便不自觉把注意力转移到那个难以言说的位。
试戏前方绪给白川转了十万,相当于预定费用。
见白川动作局促,方绪多多少少猜来他是害怕自己的事暴,走上前挡住镜。白川闻到他上的香味,他大的躯多少带威圧,白川一时间脑一片混乱,他实在太害怕,太害怕在陌生人面前暴自己。
我只是,太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