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了了还和突然想起来了一样,哈腰的在门重新给皇后跪了去。
撑死了就是叫他新的那些个妹妹过来乐上一乐。
这回换了人,倒是没人敢说了?
“可是娘娘,皇上的意思,是要拆了殿重修好迎祥瑞……”
“那就拆,务府有多少银就用多少银,没有不会给皇上算账么?”
皇后几乎是意识的就把皇上的小提议给毙了。
青萝越发小心谨慎。
然后才卑躬屈膝的退门去。
“对了娘娘,皇上好像还顺提了一句,说是碑亭建好了,好广要中嫔妃和朝中大臣一同赏玩,在中设宴,请娘娘务必席,不过这也是皇上顺嘴一提,才想着那亭建好得到什么时候去了,皇上说不准早忘了,娘娘就当才多嘴胡说,别往心里去,才告退。”
皇后继续额。
青萝小心翼翼的咽了唾沫。
皇后了。
听皇上那意思,好像是要拆了朱氏当年住过的室啊……
青萝默默甩了两条宽面条泪。
更遑论特意还要叫上皇后了。
“你说吧,不过是学个,古往今来就是暴君也没见砍了鹦鹉的。”
从前的娘娘多温婉啊,不带这么说话毒的……
必定是谢慎行教的没跑儿。
“不过就是一块碑么,反正皇上看这后已经很不顺了,那碑上也没写什么对本不利的话,放就放着呗,务府要支多少银支就是了。”
也不知这丫的到底给皇
这后你们的日也未免太好过了。
“皇上说……朕富有四海,不用听你们这些小算盘,总归一个亭的钱是拿的来的。”
“让钦天监给皇上说个方位,看哪儿有亭,给他换个名字放碑也就是了,哪有那么多规矩麻烦。”
青萝默默了,利索的把一直巴巴等在门外的范狗喊了来,当着皇后的面把话吩咐清楚了,后者才心满意足的了去。
以皇上的,怎么可能说得要广要中嫔妃还有朝中大臣这种非压得住台面的话?
但谢慎行一准儿寄得牢牢的。
对,皇上是指不定不记得了。
总想着这怒龙颜的事儿她来,讨巧卖乖的事儿抢着去。
求好么。
“推了重建不可能。”中室哪有随意就动来动去的,打墙动土的国库到底还要不要存款了。
学倒是学得快。
“皇上应该是吃了上次的亏,这回连听都不听,只说……”
得,这还知不问过程只看结果了。
皇后瞄了青萝一,脸玄幻之后瞬间便恢复正常。
上回度支郎中多狠,算来皇上瞬间就蔫了。
“皇上从王府里运了块碑来,娘娘不用?”事太大,青萝也没能扛住范狗的小神,皇后一怒之懒得批折,就在书房里面扔笔玩儿。
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