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了接替裴右丞的人选,那证据也就能都抖来了,留了这么久,只怕东厂的卷宗都要生虫了。”
“先前柳清绝留来的人尚未清完,娘娘又派贺欣然,就又是王爷一党,最近王爷与各位大臣活动来往甚密,微臣只怕……”
新的一茬的人已经陆陆续续来了,皇后又有意扶持,顺风顺之简直在朝廷上混得如鱼得。
“先前微臣回禀,王爷在京中醉心诗书,但自涂相递辞官折以来,王爷便又与群臣来往甚密,微臣只怕危及娘娘。”
“贺大人虽并未与王爷走得近,但贺公却时常私与王爷交往甚密,娘娘让此人主理西厂,恐怕不妥。”
“怎么,你在担心什么?”
皇后一脸了然的了。
但问题就在于皇后今年对谢慎行优容得实在是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仅拿着娶亲之人哪有那么快就夫妻分离的借,把谢慎行留在京中,更是指派旁人去了边境,看样竟是打算让谢慎行在京城留上个几年不放人了。
皇后便又嗯了一声。
若皇后已经往年惯例,过完年就把谢慎行踹去边境继续风,放一个贺欣然来,白行远也不会如此大的反应。
反正自家爹的告老折她统统都留中不发,好歹得等局势定来了,再让人撤得净净才行。
这到底是要唱的哪一?
哪有说辞官立就准了的,也太行迹了。
只不过大概谢慎行也没打算让贺欣然知太多的事,否则贺欣然何必要自己去发现李月婉与聚贤楼的联系,又特意跑来和自己投诚?
年前皇后让查贺欣然的底,东厂倒是早就办好了,但白行远看着皇后似乎已经把这个人忘了的样,便没再去皇后面前提这一茬。
一时之间朝政之上人人自危。
难得把白行远召来吩咐一事,后者大概是自己拿主意拿惯了,偶尔也会意识的炸一。
没个冤大来接手东西厂的事务,她哪能溜得心安理得?
皇后刚提贺欣然,白行远几乎是顺着嘴就把皇后不是提议而是命令的话给驳了回去。
真心还是假意暂且两说,但李月婉这事儿吧,或许贺欣然是真的不知。
皇后换了个话题,暂时
“时间差不多,也是时候把贺公的缺给补了。”有白行远在东厂撑着,皇后其实也没多少事可以,最多就是在递上来要抓的名册上划一个准字,其他的也就是赏花观鸟对月临风,竟然还清闲。
“嗯,知了,让他补来就是。”皇后终于抬瞄了白行远一。
白行远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决定一最后的垂死挣扎。
“不急。”
及防的开始重手,抓了好几个典型贪官来杀鸡儆猴。
“那又如何,用就是了。”
原本想着皇后已经忘了的,没想到却在这个档旧事重提了。
皇后即便是想要离京找皇上,也不至于把皇后这个位置给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