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黑着一张脸,看着青扇麻溜的和小乐一块儿收拾了桌,摆上酒馔果心。
“听说皇后这儿赏烟火,朕怎么着也得给皇后来捧个场,坐坐坐,都坐。”
这话说得,她还不如让薛昭仪挤兑呢……
只不过能让白行远示意的,不是贺家那位倒霉的独,就是家那位了一绿油油帽的三公。
“啊哟都还在呢朕没来迟吧?”皇后这回没迟到,开席后还没见着皇上的影,问了青扇说是还在自己寝的床上搂着人叫心肝,皇后才刚把心放回肚里,端了酒杯自己抿了一,就听见皇上那朗外放的笑声清清脆脆的传了过来。
虽然说每个人的座次都是据份家世定好了的,但皇后总不至于还去一个一个记谁是谁。
示重视。”
皇上豪万丈的一手搂着个人,一手挥了挥,示意全都平。
“如今虽不是节日,但也快过年了,臣妾想起当日形,如今也在中待了三年了,今儿借着娘娘赐宴,臣妾敬皇后一杯,愿年年岁岁能得陪伴娘娘左右。”
皇后回过神来,端了酒杯朝德妃举了举示意她知了。
虽然说皇嗣之事最后查来人赃并获是文鸳夫人,但有之前皇后理陆才人单恋王爷的前车之鉴,淑妃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皇后轻轻冲淑妃了。
毕竟经历过上次皇上那句破釜沉舟的你们都来唱个曲儿的洗礼,这回天知皇上会不会又当众甩她们的脸。
席上男人的脸也都还正常,姑娘们的脸就五花八门了。
但她总不能直接去和皇后说,薛昭仪怀疑臣妾谋害皇嗣但臣妾是真的冤枉绝对没有谋害皇嗣的意思吧……
白行远趁着皇后往回走的功夫,轻轻咳嗽一声,往对面看了一。
皇上居然还知俗不俗气了?
德妃才放杯,一瞥见薛昭仪正打算说话,赶紧冲着淑妃使。
放着满皇的世家女不要,偏生喜那些声腰柔的莺?
德妃差没直接把杯惯在桌上。
他不是从来都是什么俗来什么么?
“臣妾恭请皇上圣安。”
皇后也便随着白行远的视线偏了偏。
皇后一酒全喝了肺里。
一度还闹的场面瞬间就给冷了来。
自从皇嗣之事过后,淑妃继续称病,剩两位夫人依然装死不事,有薛昭仪明里暗里的挤兑,皇后又不如从前待她亲切,德妃总觉得心里有些不甚安稳。
淑妃颇觉歉疚的冲德妃笑了笑,继续闭嘴。
“德妃是越发会说话了。”淑妃本不想来,但奈何德妃亲自跑来她中,死拽活拽把她拽了门,太久没闲事,淑妃虽然说是知薛昭仪和德妃之间是怎么回事,但总也不好说些什么。
琨也在受邀席的名册里,若是要替那位婉儿姑娘求一个恩典,吃完饭烟花又还没开始的空档是最佳时机。
皇后脆直接领着人走到门,一堆人跪,直接堵住正在往里走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