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袁便姓袁,为何要改换姓名来中?你叫什么?”
“回皇后娘娘,是袁沛袁大人。”
之前,他想的是一门心思找皇上抱大。
白行远比岳凤池跪得早,起来得也早,岳凤池本就站在他后,再往一跪,皇后基本上是看不到人了。
“本记得当年袁大人自请行走时,本想给他指一个暗卫跟着,只不过袁大人说他边已有人选,不需劳动暗卫,本便也没再勉,袁大人说的人选,可是你?”
往瞄了一,脆一视同仁,所有人都别赐座了。
皇后装模作样的哦了一声,看向白行远。
“草民给皇后请安。”
东厂查来的结果,的确是袁沛边是跟着一个书童,名字也的确叫袁有琴,只不过经常看不着人。
袁有琴也和岳齐川一样,牢牢把自己额粘在了地砖上。
来了之后才发现,真正事儿的,居然是皇后…
皇后拿手指有一没一的扣着手炉金兽首的盖。
“只不过为何你又跟在岳大人边,岳大人自陈医术上并不通,想必江湖中神医之名,也是你替他挣来的,若无日日陪伴,怎能蒙混过关?”
尽是个关键,但架不住人家早就跑得远远的,多得是人在找他,全都找不到。
“都已经过去了,那人早已伏法,只是草民要替大人伸冤,请娘娘替大人主持公。”
袁沛不在京中,又接的尽是这些贪官的隐秘,危险是一定有的,只不过没想到竟然会如此明目张胆。
于是岳齐川也跟着一块儿和袁有琴跪成了并排。
“回娘娘,虽说微臣空有神医之名,但微臣向来行踪不定,江湖上能找到微臣之人并不多,有琴不需时时跟在微臣边。当年微臣偷偷府,偶遇袁大人,便与袁大人一见如故,袁大人份特殊,当年微臣碰到袁大人时,适逢有人追杀,袁大人当即便托付微臣照顾有琴,故微臣才会造有琴份,并非故意隐瞒,望娘娘恕罪。”
白行远微微皱了眉,终于往旁边挪了挪,了被遮得严严实实的岳凤池。
幸亏丫不敢抬,否则一抬就能指着帘里喊你不是那天晚上和暗卫私通的女么……
皇后一怔,不觉稍稍坐直了。
袁有琴低眉顺跪在地上,完全不见了当时皇后初见他时,那副张牙舞爪的*模样。
“岳大人说你本姓袁?”皇后抱着个小手炉,也懒得喝茶了,左不过折都批完了,也没什么别的大事。
袁有琴低声应了个是。
“是谁?”
皇后没叫起,岳凤池只能跪着。
何况袁沛死时,那位袁有琴也不见人影,最后一次有人见过袁沛和他家书童在一块儿时,还是年初三月开的时候。
当年便有人追杀。
“回皇后娘娘的话,草民自幼跟随我家大人,便随我家大人姓袁,大人给我起名有琴。”
现在竟然自己大着心的跑来皇自投罗网?
“你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