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问过其他太医,你开的方只有健,安神宁心之效,只不过嘱咐你一句要小心,毕竟树大招风,本不能护得你一世平安而已。”
“微臣斗胆请皇后恕微臣死罪。”
不过就是岳凤池不是你家药童其实是袁家药童嘛,这种事一开始就知了,否则
皇后便轻轻笑了笑,声音不大不小,刚巧让岳齐川听得清楚。
若皇后真的有意包庇岳凤池谋害皇嗣之事,那自己这步棋还算没走错,皇后的确是不想留着这个皇嗣,借着查皇嗣之事,还能把自己不喜的妃给发落了。
岳齐川咬咬牙,又重重磕了个。
“只不过岳老大人对朝廷忠心不二,家学渊源,想必岳大人自然是不会差的,本既然召你太医院,必然是对岳老大人放心的。”
皇后微微扬了声音哦了一声,嗓音依旧满满充斥着“你把皇上整听话了你有功,说吧说吧本不会怪你”的轻松。
皇后颇觉豪气的挥了挥手,示意他只说。
岳齐川总算是理解了,为什么后里都盛传除了白大人,所有人跑来面见皇后时,基本上额都没离开过地砖了。
岳齐川利索的把脑袋磕去了地上。
虽然明面上说是文鸳夫人,但即便是没有证据,岳齐川还是觉得,这位皇后娘娘知谁才是真的凶手。
袁沛纵然是可惜,但总归是逝者已矣不能复生,岳凤池不过就是一个饵,皇后倒是有兴致,这个饵到底能勾上来多大的鱼。
皇后开就把岳齐川的其他路给一并堵死了,顿了顿,才一副“你就跟本开玩笑吧”的吻,轻轻松松的把窗纸给破了。
“微臣要回的,不是这个。”
皇后理皇嗣一事上,对于岳凤池的态度,自己还是看在里的。
“能让皇上喝药是好事,只不过拉上整个后,本也着实不放心,虽说还有别的太医一同看方,但到底是岳大人的药,若是妃真的有什么不妥,本也帮不了岳大人了。”
松了。
只要岳齐川急着说,皇后就不急了。
左不过已经拖了这么久,这会儿再晾他一,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着。
她就怕岳齐川是那种一句话要绕三圈,最后临到末了才轻飘飘给你提上一句让你猜意思的主儿。
顿了顿,皇后轻轻巧巧就把话题架去了岳家。
“皇嗣之事,皇上都没治岳大人的罪,本自然是相信皇上的,岳大人不必太过于担心,至于杏充媛,现还有其他太医看着,不会什么岔,岳大人也无须如此小心,还是说……”
“此事与岳家无关,请娘娘明察,全是微臣一个人的主意。”
岳凤池手谋害皇嗣的证据,东厂手里还着一份,皇后不愁没有把柄拿他。
“岳大人还有什么事是瞒着人的?”
只不过发落了文鸳夫人之后,皇后居然还是迟迟没有动静,这才得他只能在皇上上功夫,又闹得满后里沸沸扬扬,才总算是求得皇后见了他一面。
磕磕得本停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