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好了?」
「呜?」
一路上,老张心里直骂娘。
与此同时,东方玥正被反绑双手,躺在地窖中一块脏兮兮的床垫上。
「该说不说,虽然你这老货年纪不小了,但还算上镜的哈哈」
「哥,霸气!」
东方玥一激灵,勉抬起,只见离自己两米多开外,支着一个三脚架,一台摄像机工工整整安在上面。
男人的心顿时就猛起来。
「不过呢,我拍的东西和那些大路货可不一样」
「那帮家伙找鸡拍,找摩女拍,而我,我的演员,绝对真实」
黑竖起了大拇指。
「准备?准备啥了?」
「好了」
「我片
窗帘不厚,透光,外面的阳光照来,被滤成了浅黄。
五魁给他开了门,老张开车院,停稳车。
「啥、啥意思?」
张定国在院门烦躁地死命摁喇叭。
女人只穿着一套白的衣和一条灰的连丝袜,秀发披散,嘴被丝袜勒住,双手和双脚分别给拉开成一个大字之后用绳固定在床的四角。
「呜……」
空气中弥散着一种刺骨的阴冷。
东方玥想坐起来,但一双黑丝袜包裹的玉不知何时被绑了个结结实实,她只是像条虫一样在垫上笨拙地蠕动了几。
雄哥带着明显的讥讽「你他妈整天让那娘们儿训得跟孙似的,就不想爷们儿一回?」
里屋不大,没什么别的东西,除了一张铁架床。
「呵呵呵,来,笑一个」
他想什么?东方玥心中陡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
「去吧,有你乐的,嘿嘿」
雄哥用巴磕指了指西屋的方向,一脸坏笑。
这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天天见着又吃不着,光彩照人又不可攀的女老板,叶雯。
「你猜到了对吧,没错——」
打开门,张定国不知对方卖的什么药,虽然心里没底,但还是着往里走。
「呜——」
那上面躺着一个曼妙的躯。
房间里拉着窗帘。
五魁拍了拍老张的肩,在雄哥不置可否的笑声中,把他带到了屋的里间。
她连忙停止挣扎,躺不动。
「都给你准备好了,喏——」
「呜?」
她试着挣扎了一。
「」
「别这么惊讶,实话告诉你,老过去可是专门拍黄录像的」
女局长的睛依然被蒙着,不知自己在哪里,笼罩她的除了黑暗,还有那透心的寒意,不单单是因为没有穿衣服。
「咕咚」
虽然是午后,但声音在空的村落里听起来格外刺耳,远传来狗吠。
「呜~」
张定国吩咐交了车,开着辆租来的普桑,没过多久也到了。
很快,就有人揭掉了自己的蒙布。
雄哥正单膝着地在后摆。
收车那小也太狠了,虽然是二手车,但这辆凯迪拉克少说二三十万手是稳稳的,结果对方只肯两万八,钱还是跟雄哥结,自己一分捞不到。
房门在后被关上。
「哐」
雄哥已经叉着腰在旁边等他了。
张定国有懵。
「呜!」
他重重咽了唾沫,激动到颤抖的手伸到背后,给门挂上了销。
女人微微抬起,一双目望向张定国。
张定国到浑的血彷佛都要凝固了,这种画面是他想都不敢想的,而此刻却真真实实现在了前。
这时候她听到耳边有脚步声,由远及近。
张定国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双手绑得很紧,一空隙都没有。
东方玥适应了一光线,发现自己在一个没有窗的地方,一盏白炽灯吊在中间,吃力地散发昏暗朦胧的光芒。
不过这也没办法,他显然已经控制不了事的发展了,那个女警察的介就是很明显的表现。
雄哥把目光从摄像机背面移开,东方玥看到镜上方,一个红的光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