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瞅了她一,将脏兮兮的玻璃灯罩罩上。
“村长这狗东西,总算知办人事儿了”
明着是送东西,私底顺便再看看这位新婶婶,毕竟昨天场面混乱人又多,没瞅上几,现在借着机会,近楼台。
“平常抠抠索索的,咋今天这么大方”
远有条狗吠了起来,接来的对话东方玥没听清。不过很快,一个黑影就了屋。
“喔——噢——”
关老二用牙把瓶的橡胶咬掉,房间里顿时弥漫开一混杂着药材和酒的烈怪味。
东方玥费劲地抬起,往自己看去。
“你醒啦”
“哦不——”
“呜呜呜呜~”
了个要扔的姿势,把几个愣青赶跑了。
她的屁面,被垫了个枕。
老一仰脖,咕咚咕咚喝了几大,拿手背一抹嘴。
东方玥一看,那是一个普通的玻璃瓶,大约是二锅被撕了商标纸,里面装着大半瓶琥珀的,底还沉着些东西,一截拇指长短的人参贴在瓶上。
她想起来了,自己是被人贩卖给了一个老,并且已经被对方……知觉开始恢复,很快传来明显的胀和不适。
东方玥到他骑在自己上面的得发。
从窗帘的隙可以看到,天已经完全黑来了。
他把垫在东方玥腰肢面的枕摆了摆正。
“快儿给我老关——嗝——生个大胖儿,哦不对,一个哪儿够,咱们生他妈的十个!”
只见平坦的小腹倾斜着,一惊之,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呜~”
“我跟你说,这可是好东西,材料不好搞到呢”
而他买了个漂亮的城里媳妇这事儿,一夜之间把整个坝村的人全给惊着了。
关老二眯着充血的三角:“咱们接着”
他嘟囔着,把一瓶东西放到窗边的桌上。
“我自己都还没来得及试呢,这不你正好能用上,算是六哥我给你娶媳妇儿随的礼啦”
有男人的说话声飘过,不太清晰,似乎是堂屋那边的方向。
他骂骂咧咧丢鞋到地上,伸脚往里穿,回看看关老二卧房里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摸着胡拉碴的巴,若有所思。
回忆瞬间占据了大脑。
侄想着,拍门的力气就重了。
“别说,这药酒还真有儿意思”
泣声从中传来,全都变成了糊的呜咽。
第二天一早,侄就兴冲冲提了酒烟来拍关老二家的门。
想到这位新婶娘,侄的脑海里立幻化一个诱人的玉斜
关老二是村里有名的懒汉,又是五保,平常也不活,全靠一个远房的侄接济度日,隔三差五往他这儿送袋面,送儿菜之类。
午的时候,还没有这张桌,可能是刚搬来。
黑影起了桌上的煤油灯,房间里总算有了些亮光。
关老二打了大半辈的老光棍,一娶了这么个仙女模样的媳妇,那还不得加班加连夜赶工?
铁架床吱吱嘎嘎发了不堪重负却有节奏的响声。
他另一只手抓了抓裆,又猛灌了几,这才把酒瓶放,哼着小调爬上了床。
“呜——呜呜——”
早上起不来也是正常。
他拍了好一阵,却没有人来应门。
东方玥悠悠醒转过来,觉得昏昏沉沉的,恍然如梦。
东方玥心里绝望地喊着。
胀痛的,觉黏糊糊汲汲的,甚至有什么正顺着阴往淌着,仿佛被灌满溢了一般。
灯火把关老二本就瘦削的影在墙上拉的更长,说不的怪异。
东方玥的手脚一知觉都没有,她呻了一,希望对方能起恻隐之心,把自己松开休息休息。
他只穿了件坎肩和一条黑的布,脚挽到小,好像刚刚床一般。
东方玥努力扬起看了看周围。
关老二闷闷的吼了一声。
在东方玥痛苦的呜咽声中,一又又的东西蛮不讲理地了她的。
她意识到老对自己了什么,泪忍不住夺眶而。
手脚都没有知觉,她意识想翻个,随即发现一都动不了。
屋里没有灯,乌漆墨黑的,但至少能看来,关老二不在睡房里。
转念一想,乐了。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