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夫人疼你也来不及。我那天真的好难过，你知吗？」夫人跟瑰若一起的泪，「我真是视你如女儿的，我知森了那种事，我那时真的好难接受，请你要原谅我，我一直都把你们视作兄妹的啊。」

「妈，不要在我儿面前说我坏话，好不好。」洛森在一边抗议，「我昨天才把瑰若追回来，拜托你帮我说好话，不要数落我了。」

「施律师……不只是洛老爷的雇员？」瑰若试探的问。

「对不起，夫人。」瑰若著角，索著鼻，似小时候一样，夫人彷佛看见从前抱著玩熊乖巧地坐在森旁的小女孩，她真盼望时光可以倒，好让她可以重新疼惜这女儿。

「我也好像听什麽来啊，妈？」洛森也说。

「哲遥，我明白你不会喜我，毕竟我

「安琪怎麽了？」瑰若胆怯地问，「她一定很伤心了！」

是啊。」

「噫，敬山一向都认为你比森更像他，他很疼你，真的。」洛夫人微笑说，「可是，你昨天让他的大计泡汤了，他气得几乎心脏病发。」

「是我要向你歉啊。」洛夫人拉著瑰若坐在沙发，捧住她的脸像要检查什麽似的，又心痛的说，「天，瘦得凄凉了。我的孙跟他爸一样难教吧？森小时候就是个吵闹的小恶霸，千万不要像我一样把孩坏了。如果森对你不好，若他再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会修理他的。」

「嗯，哲遥是你的啊，是你爸在另一个家的女儿。」洛夫人略带唏嘘的说，「我其实在多年前就知了，只是一直不作声而已。」

瑰若的泪终於来了，「夫人，我还以为，你一定是讨厌我了，所以要我离开……」

「大老板只会从生意人的光量度所有的事，他一向如此。」说话的竟是施律师，「夫人也实在不用在意。」

「是吗？只是昨天的事？你真会利用这最後机会啊，你为了瑰若而把安琪丢，不是刻意的安排吧？你跟你老爸一样奸狡！」洛夫人却忽然皱起眉，「唉，但我也不能怪你，都是我迫成的。总之，都是我这个妈不好，不但让瑰若苦了，现在安琪那边也很烦呢！」

「是吗？真可惜，他始终没院，这是夫人太会照顾他了。」施律师跟夫人相视而笑，洛森跟瑰若却听得莫名奇妙。

「这个当然，但是你知的，我们家的大老爷才不会就此了事的。」夫人抚著小森的脸，「那老顽固仍然在跟柏家说，婚事一定会成的，他就不想想我们的小孙，唉！他竟然不让我知我有这个可的小孙，这男人，我真的要死心了。」

「我才不是不好心地算尽机关的人，不要把我跟洛敬山拉在一起说。」洛森从未如此对父亲生怨恨，「安琪的事，我也很抱歉，但我真的没有办法。」

「从中学就在他的办公室杂务。」施律师淡淡的说。

「夫人，我想我的不是一个家，因为我妈早就不在了，我从十岁开始就一个人住。我只是大老板给钱养大的後备员工。」施律师没半的说。

「施律师跟我老爸工作很多年了？」洛森好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