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若已到了可承受的极限,继续去只会让她更凄惨,她知洛森想听的是什麽,只要能尽快离开他的爪,再不愿意说的话,她也愿意说够一千遍,何况,她说的都是真话。
「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为什麽?」她被他折腾得痛苦难当,他要的泪与惨叫,她已一一奉上,他讨厌的不字,她死命的咬在唇边,他却仍不满意,他就连她剩馀无几的自尊也要摧毁。
他开始痛駡自己,却注意到浴室里再没有
「你在求我吗?你要少一痛楚,你就说多讨我心的话吧。」他就是要她自动献媚,他用尽言语与笔直的攻击,要她投降,迫使她臣服成为脚的泥泞,誓要她的馀生也自形惭愧地活在他的阴影。
她忿恨,她在心里说──「所有都是真的,只是你没有必要知!」
「求你……放过我!」她痛哭著。
她却索著鼻,装冰冷无,说:「洛老板,你玩得够了没?够了的,请让我离开。」声音愈说愈抖,最後她仍然是哭了,他也开始後悔了。
她拧开想把镜中的女人冲走,她却不要脸地不肯离开,瑰若终於生气了。她愤怒地把浴室可移动的东西都扔向镜,她誓要把那脏女人赶走。
「痛……杀了我吧,求你!」她痛不生地哭叫,那修长的早已因痛楚而扭曲,像她的灵魂。她一不怀疑自己已被拖地狱了。
「我你,我真的很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为什麽?」她的泪沾在他的脸上,他觉得到。
本加厉,比两年前的那夜,他是更加让瑰苦惊惧,她怕得想躲起来,想永远地避开他那双全无意却只为摧毁她的手。
一阵玻璃碎裂之声,他知瑰苦正陷前所未有的悲伤与愤怒,这却是他一手策划的,他成功了,他本以为自己会很兴,可惜,他连一丁也没有,反之,他为自己的卑鄙而惭愧。
他急速地从她的上撤离,她立即躲浴室,那一恶的气味让她要吐了。
她锁上门,在面前的大镜里,她看见一个肮脏不堪的女人,她没有尊严,失掉灵魂,仅馀泪。
洛森坐在沙发上,瑰若痛哭之声从浴室传来,他不禁掩面地自问──「我究竟在什麽?我为什麽要这样待她?」
「我只是在迎合你的要求啊,你既然认为我是恶,我就给你演活恶的角,我也是被迫的,是你迫我这样的,不是吗?」他的声音比冷风更刺骨,他的唇也从火焰变成了毒蛇的嘴,正在她上噬咬,誓要使她遍鳞伤,心重创。
「来吧,尖叫痛哭吧,看那个无能的男人会不会来救你这个堕落的蠢女人?」他的快乐并不单单建筑在抢夺她的使用权,他更大的快乐是来自她痛苦的叫喊,还有她被羞辱得无地自容的表。
「你的竟然是的!」他低声说,一切的动作也静止了,「你这话有多少成分是真的?」
「我不喜听这句。」他的嘴唇贴在她耳边吼叫,「说些讨我心的话!」他的手宰宰地把她扣押在地狱最深之,她愈是痛苦,他愈是快乐,他的目的就是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