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没那么快。」现场主回答：「还要一次才会让他往生。」

        虽然我也痛恨卤，但听他们谈论一个人的死活，就像在理一牲畜一样随便，还是不由得心底发凉。

        「对了，废男的虫还好吧？」郝明亮突然转问现场主。

        「您放心，保存在专用冷冻柜，不会有问题。」

        听他们的对话，我还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我的造功能，甚至象征男人的官，早就被这帮禽兽连同监狱的恶囚一起夺走了，怎么还会有这种东西存在？

        「废男还不知吧？」郝明亮从后面用力搭住我双肩。

        我确实一团疑问。

        「其实当初在帮你绝时，医生有先替你留两。」那狗警说：「想知为什么这么作吗？」

        瞬间一地狱上来的寒意，沿着早已丧失知觉的脊髓爬上大脑。

        照理说一个绝后的人知自己还有备份，应该是惊喜而非惊怕，但我已听过他们讨论的邪恶计画，原本以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没想到这些禽兽是认真的！

        郝明亮怕我懂得不够多，还是说：「因为小母畜太

        可了，至于你虽然是个废，但不得不说，就颜值而言你们真是匹，看小病种如此俊俏就知了，所以你们要是有个女儿，铁定会是个天生人胚」

        我「咿咿喔喔」激动表达，哀求他们别作如此丧尽天良的事，但却被那狗警曲解。

        「对吧？你听了是不是也很兴，小母畜还没坏掉时，一直说你们夫妻很想再添一个妹妹，现在就要梦成真了！」

        「唔咿喔」我拼命否认，眶都急湿了。

        「啧，听到自己有留种能生女儿，居然开心到在哭呢，哈哈哈」

        他们在笑，我的心却像被刀割。

        「生来的小小母畜，可以跟小母畜行母婴调教，母这么淫，女儿应该也会遗传到，从小当作畜来养，以后长大不知会变怎样呢，想到就兴奋。」

        我原以为之前经历过十七层地狱的折磨，现在是在第十八层，但此刻方知连第一层都还没走完。

        「所以小母畜一共要两颗卵泡，一颗跟猪男打种、一颗留给小小母畜。」

        他跟我说这恶梦时，取师的两名助手已将搜集起来的三袋浆封，放冷藏箱盖住。

        「我们工作结束了」取师向现场主报告：「礼拜来除了替种公取，也要替种母卵。」

        「有劳严师傅，因为有贵客在，就不送了。」

        取师一行人离去后，最有事的郝明亮又问：「这猪人睪都扁掉了，礼拜还有东西可以吗？」

        「警官大人放心，我们每天都替他注大剂量的荷尔蒙，也把密度造所需的养分直接注他天，只要三天，那两颗又会变得跟刚刚一样。」

        「啧！你们这样搞，生来的胎儿不会有问题吧？」

        「很可能啊！」现场主毫不在意承认：「但这个种就算是畸形或低能儿，谷老板也不会在意，刚刚您说的那个小小母畜才是重，我们会帮她找一个代理孕母生产，至于跟猪男的这一个，就直接在小母畜的着床。」

        我完全没有表达意见跟立场的权力，只能听由那些禽兽擅自决定诗允的住谁的种。

        韩老板忽然话题一转，对张静谄媚：「大师今天既然来了，要不要好好鞭打她给她的新男朋友们看，我想小母畜的应该也很想念大师鞭责的滋味才是。」

        「韩兄所言小母畜的新男朋友们，指的是？」张静不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