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对待,多看一都是揪心痛楚。
卤猪笼后,两名搬运工回去将她用木棍扛来,随意丢那猪同笼,闸门重重关上,货车后斗也合起,搬运工们纷纷上了车。
我本来以为我的行程结束了,怎知另一辆厢型小巴驶来,是专载残障人士的那种,我被上车,韩老板他们也一起,小巴就尾随载猪车,在微亮的天中奔向一个未知地狱。
车
上他们将我双蒙住、耳机放音乐,让我隔绝于外界,只能在心中默数着时间。
觉至少一个半钟的车程小巴才静止,承载轮椅的升降板缓缓沉,一抵达地面,立刻有人推着我走。
我像木随人摆布,轮椅停后,罩和耳机总算被拿掉。
光线刺,等到看得清楚,目所及是大到惊人的白厂区,一面透明玻璃绵延上百公尺,将厂区从中间分成两长区,玻璃彼面一的猪正以人立之姿,排着队让输送带往前送。
它们之所以能用双蹄站立,全因面前都有一座ㄇ型立三角铁架,前被绑在铁架的上横杆,后分别绑在左右脚。
约莫二十名员工站在输送带两侧,每人间隔约两公尺,穿着防工作服、罩、手套和雨鞋,包得十分严密,人手各一块海绵,旁边放着动清跟一大桶皂泡沫,为经过的猪只刷洗。
「我们公司有产生等级的猪肉,猪只先在另一个无菌牧场养大,就送来这里作货的准备,但因为有在外面运送的过程,所以场前还是必须彻底洗净」
一个穿着养猪场制服的现场主,向吴董、韩老板、郝明亮、殷公正、丘昂他们解释。
看见这几个害我一生的禽兽,我巴不得冲上去跟他们拼命,就算只剩嘴能动,也想把他们的肉咬来!
但韩老板可能怕我打扰贵客,早就把我的发声跟字系统关闭,我只能作一只动弹不得、没有意见的王八。
「来了!来了!」
丘昂忽然兴奋起来。
原来透明玻璃现的竟是诗允,她双手一样被缚在面前ㄇ型架上的铁杆,两打开踮足弓、脚踝绑在铁架左右脚。
耻全被刮净的黑发清纯少妇,洁白光溜的一丝不挂,跟前后白猪同在输送带上排队被送洗净区。
已经大半天没放的乳房,此刻明显鼓胀,乳翘得利害,绑在上面的细绳仿佛快绷断。
她低不敢正视前方,那份羞耻,我想只要是还有一丝人的尊严存在,都不可能能承受。
输送带将她运到一名员工前面,那人从她脚底开始刷洗,当足泡沫的海绵接到的刹那,我看唯一被缚牢在ㄇ型架上的人类雌胴如电般颤抖,令人不忍又不舍。
但对我旁边那些禽兽来说,却是兴奋到不行的视觉冲击!
「小母畜!看这里!」丘昂用对通话的系统大喊。
被指名的少妇反而垂到最低,完全没勇气抬,因为她前方就是一背厚丰的健大公猪,屁夹着壮硕的睪,正被洗猪员用沾满泡沫的海绵搓洗壮后,而她也正让人在均匀的肚上皂。
「小母畜!叫妳看这边没听到吗?」丘昂气。
养猪场员工拍拍她屁提醒,她只好默默转向。
「脸抬!看这边!」韩老板命令。
被调教成的少妇,虽然羞耻发抖,还是顺从抬,将凄乱诱人的容颜让那些禽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