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不全然一样,但也有共同之,都是为心的女人杀人。」
他这么说,更引起我的好奇。
「好吧,今晚很长很静,我就把我的事告诉你」
原来这叫叶辰宇青年说小不小,也已经二十七岁,只比我小两岁,有双散发真挚的皓眸,加上唇红齿白的朗笑容,给人一种阳光大男孩的觉。
这样的人跟我同样陷囹圄,肯定有段故事。
他娓娓说着自己狱的原因,这一谈就好几个小时。
不我所猜测,他是名校社会系研究所的材生,毕业后随即通过国家考试,到公务系服务,标准的社会中知识份。
他有个女朋友,在一家上市公司的层办公室担任秘书,两人长跑了四年,也快论及婚嫁。
但两年前某个场合,有个大企业富三代看到他女朋友后便大为倾心,随即展开猛烈追求,即人家已表明有未婚夫,仍旧不死心想横刀夺。
那公哥有钱有闲,纠缠的能力非一般人可及,送礼送花约吃饭被拒绝,索派手随时跟踪。结果就在有次叶辰宇跟那女孩约会时,他带一名随从乱,当时已喝不少酒的任公,见意中人跟未婚夫在一起醋大发,竟想行将人带走。
叶辰宇从中就参加搏击社,手不是等闲,两三就将富三代打倒,随从见小老板被揍,立刻冲上去护驾,叶辰宇只是侧闪开,那倒楣的家伙却自己绊到人行上凸起的地砖,往一块路灯基座撞去,送去医院两天后就脑血不治。
事后他再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是被法院判了十年的刑期。
不过比我幸运的,是再过三年他就有机会保释狱,女朋友每周都会来探监,仍在等他共结连理,人生有机会重新开始,不像我还有十几年刑期,幸福家庭跟妻儿都已变调。
但我没有资格再嫉妒,在人生绝境中,可以遇到叶辰宇这样正义诚又贴的人,应该已是上天给我最大的怜悯,该知足了。
我反倒担心他为我,监狱那帮狗警一定会记恨,有没可能影响未来的保释。
不过当我提起这一,他却完全没在烦恼,反而很骄傲说他未婚妻最欣赏的就是他的正义!
他信心满满说明天要找我们问话的人,应该是监狱政的督察单位,看那些狱警不寻常的行动,显示我们是占上风的一方,如果能揭发黑狱的不法,搞不好他还可以提早保释!
他神闪闪发亮,连我也血沸腾起来!如果能让郝明亮那禽兽受到惩罚,诗允就可以脱离他们的控制,或许我的人生也有逆转的机会!
我们就这样聊到凌晨,四、五个小时转即过,我太久没有可以交心信任的朋友,这晚不只让我燃起活去的希望,也受到跟亲外,人生另一种珍贵的谊。
虽然有晚睡,但我们在起床钟响两个小时前就起来了,演练可能被问的问题,以及该如何应对。
九四十五分,狱警在门外要我们后退,然后打开牢门,丢了两套全新的囚服来。
「换好后来!」
我跟叶辰宇互视一,笑意在不言中,他们愈想要让我们光鲜面,就代表愈心虚害怕,看来我们的胜算又多了几分!
狱警带着我们,走往我在这监狱中未曾行经的路线,最后到一个四面无窗的房间,其中三面是白墙、只有
一面是黑玻璃。
这样的房间我不陌生,电影电视都看过这种类似审讯犯人的密室,如果跟我想的一样,那些要问我们话的人,一定就在黑玻璃后面,他们能看见我们,我们却看不到对方。
狱警退房后,密闭空间只剩空调和我们呼的声音,坐在铁椅上,那种被审问的觉令手心微微冒汗,忍不住转看叶辰宇一,那年青人目光毅冷静,有成竹的样,让我安心不少。
「现在开始的问话将会行录影,作为重要的参考证,请报上你们服刑编号跟姓名。」密室麦克风系统传声音。
「等一!」
我才想回答,叶辰宇却抢在前。
「我要看到你们,还有份证明,否则怎么知是不是狱方人员假冒?」
一阵静默,我听见自己心脏怦怦在,虽然佩服他的胆识,却也担心一开始就杠上要来帮我们主持公的人到底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