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被麻绳提住,整个人应该早就了。
「回答!猪妳都多久?」换阿标手指拨另一颗准备乳的。
「ㄧ嗯」她再度陷急促息。
「一是几?」那禽兽手指夹着到不行的乳首轻轻搓。
「两嗯三哈」
那群畜牲又哈哈狂笑!
「大猪才两三就了?」
「有没有搞错!那不是只比妳北鼻老公好一而已?」
「他有套吗?」
「嗯啊没有」
随着阿标手指慢慢加力,前后两个囚犯也故意拉动打满绳结的麻绳,她凄眸空、张着小嘴啊啊呻,洁白的足弓几乎撑直。
「都让他去?」
「嗯嗯」
我气到双拳打在地上!
想像清纯如大学生的妻居然跟那种猪作,还被他!是她丈夫的我、灵魂如同被拖来践踏!
阿标松指,她仿佛能缓气,但一秒又苦闷息,仿佛得不到宣,乳房在这短短几分钟明显饱胀,已提前乳的那颗,不断滴着白珠。
「现在是不是很想要?」清良指尖勾她的乳首。
「嗯啊」她呼乱到快休克,毫不矜持就坦承。
「让妳跟北鼻老公作一次好吗?」那禽兽坏笑,其他人也嘻嘻哈哈,都把目光投过来。
原本醋怒难遏的我忽然愣住,说来不争气,跟自己妻作本是天经地义的事,但现在没有得到允许,我连她一发都不能碰,
所以听到清良要给我这种恩泽,心立刻翻腾激动!
一年没能与她温存,光想两人赤抱在一起亲吻磨蹭,就已血沸腾!
「跟北鼻」诗允听见清良的提议,清纯的脸上却是迷惘。
「对啊!妳最的北鼻老公」那囚犯把她转向我。
「你们很久没作了吧?」
「嗯北鼻」她又清醒,认是丈夫,凄眸中泪。
「去吧!去那边作!」囚犯推着我,朝一张摆地上的床垫去。
诗允也被带来,仍旧维持投降绑姿,让他们推倒在我面前。
「可以跟北鼻老公作了,有没有很期待?」清良、阿标跟荣A笑嘻嘻蹲在她周围问她。
「嗯嗯」她雾一般的眸看着我,呼一样急促,就像我们研究所初识第一次作,正探索彼此秘密一样兴奋。
想不到我们生活多年、小孩都三岁了,居然还有这种悸动,不知是可喜还是悲哀。
我还在为这种乱的伤走心,脖就被套上绳圈,像之前素描课一样遭到勒颈。
「你只能抓着她的她,其他什么都不能作。」囚犯在我耳边残酷地说。
我想抗议,却发不声音,连呼都十分勉。
他们剥夺了我可以作的事,包括拥抱、抚、挑逗、亲吻,只允许我唯一作不到的事,就是她的!
「快啊!不想作吗?你正妹老婆的都张开等你她了呢!」囚犯促。
我怕他们最后连这一项都收回,只好伸手握起那对纤的细踝。
可能太久没碰到她的肌肤,那腻的传来,加上前肉画面刺激,瞬间脑啡到让我晕眩。
如果那还在,绝对可以一擎天。
而诗允也一样,火的胴激动起伏,翘起,期待我满足她的渴求。
「作啊,要我们教你怎么作吗?」囚犯在我耳边促。
我用尽力气摇,深怕她又被抢占,两手各把一双玉抓直,动撞击无的耻。
「噢」床垫上被麻绳交错缠绑的胴弓起腰脊,形成诱人的弧线。
我再度兴奋到晕眩,觉那还在上,此刻已妻的阴,自卑心让我更想征服她!
于是我接着第二、第三,但随着她从前两、三声满足的呻,急转直变成饥乱的,我的错觉也被打回原形。
没有男人那一的,本满足不了这副已被调教挑逗到火焚的胴,即使我已卖力撞到两人平坦的都牵满淫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