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心痛的，是诗允似乎被说到无法辩白，默默吞韩老板的指控。

        「各位大哥，让他丈夫过来前面吧！」那老说。

        我近乡怯、又不想让妻看见完全丧失男人尊严的样，有抗拒向前，但他们用换手接力的方式牵着我的酸，把我从最后方一路带到她面前。

        她清纯短发、大睛和苹果肌，一如以往女学生的模样，让我这个几个月没见本人的丈夫一傻了，直到她哽咽轻唤一声「北鼻」，我才醒来，然后忍不住又往看。

        今天她穿细肩轻薄的连短衬裙，锁骨跟柔光的藕臂夺人目光。

        那条衬裙，本就只能遮掩三分之一的，两颗凸翘在上面，微微隆起的孕肚并不臃，反而更添一。

        衬裙摆也很短，一对均匀白直的玉，肌雪柔的丽脚ㄚ，系在她最常穿的短跟小凉鞋里。

        看见这双她仅有的两、三双鞋之一，又是结婚前几年前买的，我心里忽酸愧，泪不自禁来。

        自从她嫁给我，都只为家用、丈夫和小孩花钱，很少为自己添购装容，别的女生百货周年庆大血拼、上网网购保养品、逛街买衣服，这些对她而言，都像是平行时空的事，否则以她的条件，绝对比多数女人更有本钱打扮。

        这么丽清纯又

        贞淑的妻，为什么我会保护不了

        「北鼻」她不知再叫了几声，我才又回神。

        「嗯北鼻」我看着她泪花在眸中绽动，很想冲过去抱紧她，但她被韩老板捉着香肩，我也被囚犯架住，两人只能咫尺相望。

        「很想念你丈夫吗？」韩老板笑嘻嘻问。

        「嗯很想」她噎说。

        「但是妳看他那里，有没有发现少了什么？」韩老板鲁地将她小脑袋压低，让她看我没穿任何的。

        「不！不要看！」我手被反折无法遮挡，慌忙中只能夹紧，但怎样都已掩不了平坦的。

        「北北鼻你怎么会这样？」她声音颤抖的利害，两颗瞪大的睛，泪毫无预警来。

        我放弃挣扎了、把脸转开，心中全是自卑自暴的念。

        「他喔，嘻嘻！是被我打烂，后来不得已割掉的！」清良这畜生，居然还得意洋洋向我妻炫耀。

        「割割掉」诗允眸好似空掉一般，呢喃念着这两个字，几秒后才醒过来，摇说：「不！不要！」

        「都已经阉净了啊！现在说不要有什么用」

        「你们为什么这样我恨你们」

        她激动到一句话快无法说完整，豆大的泪珠从丽的大睛落，止都止不住。

        「还有呢，妳看」清良起我的酸：「妳的北鼻，以后只能靠这个排酸，随时都会滴来，所以要带着桶。」

        她雾湿的眸，全是自责、不舍、歉疚和哀凄，什么声音都发不来，只是一直噎。

        我也只能转开脸，不知该安她还是安自己，现在的我，本没有安别人的本钱。

        「啧啧，没想到妳还会为丈夫泪，看起来贤妻良母的本还没死盡。」韩老板狞笑说。

        「那就让妳知更绝望的事，然后看妳的恨能不能战胜妳的，跟妳那颗充满害羞望的脑袋瓜吧！」

        那畜生说话同时，拿起遥控打开电视，上面现一个小孩的面孔，我上就认是我们的儿喆喆，诗允则是隔了两秒才落泪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