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善看着他脸上被自己打的掌印，见他一字不语，就这样冷笑着看着她。

并不是前这个人。

然后咬了咬唇，委屈：“而且我现在已经没有那么了。那时候……那时候我只是觉得害怕而已……”

夫妻间有吵架是正常的，可成亲以来，程瓒几乎事事都依着她，她以为这样就是夫妻恩，可是现在他冷起脸来的样，仿佛并不是普通的夫妻吵架……

她忽然不想再多看一，对旁的江屿说：“夫君，我们回去吧。”她的语气和寻常没有什么两样，好像刚才伸手打人的并不是她。

冯明玉伸手去抓他的手，却被他用力的甩开，她睁大睛，心忽然凉了半截。

冯明玉的心惊了惊，睁大睛看着他，解释说：“我没有。我只是……”顿了顿，她看着他，知他肯定早就察觉了，委屈，“你既然都知了，为何不早些和我说？”

程瓒笑着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当初她拿着和离书离开程家的时候，他都没有这种觉……这个人，好像真的要从他的生命中离开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抬起看了看，这才看到他右边脸颊上，有几红印，虽然已经有些淡了，可近看还是能看的非常清楚的，那是……冯明玉登时睁大了睛，惊讶万分，着急的抬手去抚他的脸：“夫君，你的脸……”

冯明玉从白泉寺回来后，就在等程瓒。

她说完，江屿握着她的手，牵着她走了茶楼。

程瓒向来是个温柔的男人，可这会儿的力气非常大。手腕被得很疼，冯明玉眶一红，问他：“你到底怎么了？这……这究竟是谁打的？”

而那时候温如玉的程二叔，是沈四姑娘窦初开时，最纯粹的的寄托对象……

程瓒的眉间完全没有往日的半分柔，看着冯明玉说：“你难不知吗？是你派去的人没跟你说，还是你故意装作不知？”

还没碰到他的脸，手腕就被一力量住。

程瓒现在也是堂堂的五品官，谁敢就这样打他？！

重要了。

她的确派人跟着程瓒，时刻注意着他，那是因为她不想他边再现一个素和。她也是大人家的姑娘，名门贵女，她不要什么，就想他的心在自己这边罢了。所以素和怀孕之后，她就变得不安起来……总觉得程瓒和她之前现象的样不太一样，觉得自己没有真正的了解他。

冯明玉梨花带雨的样十分的柔，可是程瓒看着却觉得有些心烦。

她是笑的去的，看到他却是一副心不太好的样，知晓这几日，他因程珉的事非常的烦心，可是她并没有帮上什么忙……这种事，她一个女人，什么都不了。而且父亲也是静观其变的意思，毕竟不想因为一个程珉而连累了整个冯家。

程瓒没有说话。

冯明玉虽是程家妇，可毕竟当了十几年的冯家姑娘，总是要为娘家考虑的。

听到丫鬟的禀告，说是程瓒回来了，立刻整理了一发和衣裳，去迎接他。

就让丫鬟端了程瓒平时最喝的茶来，怕影响他的绪，小心翼翼的对他说：“大哥的事，夫君不要太过担忧……”

他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她现在和江屿那么好，就算知是江屿设计，也会觉得他对她痴心一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