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原地,不知该不该过去。她该过去的,可是她和程瓒站在一起,他会不会误会什么,毕竟他从她嘴里听到程瓒的名字都会觉得生气。心得快了一些,沈令善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江屿,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表。
江屿却走了走去,什么都没有说,只吩咐旁的徐砚:“程大人迷了路,你领他过去吧。”
沈令善不知在那之前对程瓒还有没有留有幻想,但是那件事之后,她是肯定对他没有半分念想了的。
为了什么?他好像好久没有看到她这种神了。程瓒隐隐知自己是因为什么,可却是不敢承认,看着她这样维护自己现在的婚姻,他不过一小小的举动,她就武装来捍卫――这分明是年少时候的沈四姑娘才有的。她嫁给他之后,就变得很温顺的,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程大人。”
江屿看着她紧张的样,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和她说:“我并没有要责备你。”
他没有再继续说去。他不知自己在嫉妒什么,不知自己以什么立场再嫉妒,觉得可笑又可悲。
沈令善也意识的抬起。
就看到江屿从长廊那边来了。
她就说:“你已再娶,我也另嫁,我们之间的事早就已经结束了。程瓒,我自问没有什么亏欠于你的,你这样事为了什么?”
程瓒还想说什么,就听到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江屿。”她叫了他一声,不知该和他说什么。他从来不对她说这种话的。
嫉妒你曾经那么喜他。
那……沈令善抬起看着他:“你不生气吗?”
其实本来能到对程瓒毫无波澜的,可刚才程瓒的举止的确是气到她的。
一件事,心有些愧疚,就对她说:“有一件事……”
怎么没有?明明之前一提到程瓒就……沈令善这样想着,然后就听江屿轻轻的说:“我只是有嫉妒。”
她不太喜提起这件事。
丹枝和碧桃都没有跟来,只有他们两个人。沈令善随他了书房的门,在他还没有开之前,便急急忙忙的说:“我只是恰好遇到他,我也不想和他说话的……”可是好像有种盖弥彰的觉,他会不会更生气?
她记得那件事之后,她很长一段时间都噩梦,晚上要魏嬷嬷她们守着她才安心。后来嫁给江屿,便是江屿那样对她好,她也曾梦到过几次,之后才渐渐的,再也没有梦到过了。
“当初四弟的事,我并不知。”
徐砚应,就朝着程瓒了一个请的手势,引着他去了男宾的宴息室。沈令善却站在江屿的旁,然后听他轻轻了一句:“随我过来。”
程琰……沈令善几乎快要忘记这个人了。
沈令善就转过看着他。看着他的眉,没有丝毫的闪躲,说:“现在你还说这些什么?”
程瓒就缓缓的问她:“那你又在害怕什么?既然江屿对你那么好,就算知这些又如何?你就……”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江屿抚着她的眉,这样一个她,如今也能端庄大方的站在他的面前,从容淡定。他心里是有些喜的,就慢慢的说:“善善,我从来没有生气过……”
你就这么在意他吗?
她袖中的手一就紧了,跟在他的后,随他去了他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