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把玩过哈利的每一个细节,他脆弱的脖、柔的乳肉和纤细的脚踝,除了他还没有的肉。但现在德拉科只能想象是自己把哈利拉到,着他的腰,他湿的里。
他听着肉的碰撞声和哈利破碎的呜咽声。他盯着这一切,白皙的脖,拱起的背,饱满的屁,他本应到疼痛和愤怒,但可耻的是在盛怒中他竟然起了。
他上有一种媚气,无时无刻不在勾人,一种肉的诱惑。他的肌肤又极白,雪白、细腻、光泽恰到好地合在一起,使这种肉免于俗。而他又透着一种无辜,清新的少年冲淡了妩媚的成分,中和了咄咄人的。他是在清晨里光乍、初初长成的洛丽塔,举手投足让人神迷,不施粉黛已经艳滴的惹人垂涎。
“哈利,”一个低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你不想伤害任何人,而且极度渴望用你的努力取悦所有人。”
他吞了一大,然后哈利的咙里就像燃了一把火一样,一浪直冲他的大脑。当那人把他抱在怀里时,哈利踉跄了一。世界似乎变得混乱了,哈利依靠别人来保持平衡,他觉到自己的胃在翻腾,知觉似乎被一层薄薄的面纱所覆盖。哈利的大脑一片空白,没有留任何反抗的念,他顺从地被抱了起来,放在已经清理好的长桌上。他的镜被从鼻上取,扔到了一边的角落里。
他仍然没有放开哈利,把手伸向哈利的,觉到纽扣被解开了,哈利的手猛地抬起来,但一想到德拉科又颤抖着停了。拉链被拉发刺耳的声音,哈利的离开了,手指勾的腰,把它一起拽了来,布料摩着划过膝盖,在他的脚踝上皱成了一堆。最后哈利离开了他所有的衣服,赤地像剥了壳的甜果。
德拉科能觉到一双双毫不掩饰的、垂涎滴的视线在受难羔羊的上动,一些人盯着圆饱满的,一分在觊觎着淌汁的乳尖,剩的在用目光舐着漂亮的脸。从旁观者的角度,哈利光的背和一览无余,雪白的间粉红肉正包裹着大的阴。
德拉科被僵地束缚着,看着他们一个个把自己压在哈利上。他看着哈利眯起睛,仰起脖颈,他到有冲动在上升。这冲动中夹杂着对这些人无耻侵犯的憎恨,对哈利无助屈服的憎恨,对他自己无能为力的憎恨。
他跪在长桌上,睛脉脉的注视着一切,然后慢慢的爬着。说他在勾引人,他却又如孩般无辜。媚气、无辜、交织在一起,勾勒了这个气满满的尤。这世界上有一些人从生来那刻起就带着火,会一直燃烧着直至将一切燃成灰烬,他一定就是这种人。
终于有人再也忍不住想把这个尤撕碎了,时而悠扬,时而舒缓,时而明快的曲调在房间里回,却夹杂着淫秽的声响。哈利陷在男人怀里缩成一团,他整个人都在颤抖,仰着睛半合着,尾有一丝微妙的嫣红,似乎已经涂满了。
微微张开的嘴唇柔,时不时破碎的呻,就像幼犬的呜咽声。他的息越来越急促,湿漉漉的仿佛带着哭腔。脸上泛着大片大片的红,微微隆起的乳肉上两颗圆的乳珠直直的立着,颤颤巍巍地滴乳。
那人拿过来一个装着金的杯,里面旋转着银星。然后他把杯凑到哈利的嘴边,说:“喝吧。”哈利紧闭双唇,带路的男孩抓住他的肩膀,说:“喝了它,你应该明白怎么最好!”
利的长袍扣,直到它松松垮垮地挂着,它被完全扯来扔到一边。他顺着向解开哈利衬衫的扣,衬衫的摆被扯了腰带,然后最后一件上的遮盖也被从他上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