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迟钝!就这还当心理医生哪!”包大同逮到机会挖苦万里,有些兴奋,“还说我是神棍,你哩?我多是骗钱,但是还可以给顾客心安。你却是全无医学素养,却还要给人治病,简直误人弟,呃不,应该是庸医杀人,怪不得人家都说庸医是另类职业杀手呢!”
最近她时常有些恍惚,会偷偷注视阿瞻好久,若有所思的样,试探她,她又不肯说,好像记忆模糊了一样。甚至昨天他们一起看的那个好莱坞老片时,看到里面的失忆节,她突然疼得像快死了一样,然后莫名其妙地痛哭不止。
“那要怎么帮?包大叔有妙计吗?”万里忙问。
“你怎么会知?”
“不是私自,是御准。”包大同挠挠,“当年我还小,虽然听到了‘逢三之难’四个字,但其中的意思却什么也不知,又因为是偷听来的,也不敢问,后来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法术,慢慢就淡忘了。前些日我老爹说要去云游,才细细告诉我这件事,并让我来帮阿瞻。我这才知我偷听的事,原来我老爹和阮伯父是知的,只是没有说破罢了。”
听到这里,万里还以为大智若愚的包大叔有什么绝佳的解决办法,不禁分外惊喜,哪知包大同摇了摇,“这是阿瞻命定的,阮伯父推算过,阿瞻本是逃不掉的,不过是想尽人事罢了。我老爹也反复推算过无数遍,阿瞻这一年的命运线被极重的黑气笼罩,应无幸理。我来,是要看咱们能不能创造奇迹,把阿瞻的命盘拧过来。我老爹不乐观,只是想兑现对老友的诺言,但我倒是觉得可有一为,虽然我到现在也不知怎么,但我想,阿瞻能经过那么多以弱胜之战,这次也不是全无机会。不是有一句话吗――人定胜天!”
潘主任一定不知,小夏的底很好,本不会因为一劳累和伤病就脆弱那么久,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心烈的反抗着阿瞻要洗去她记忆的行为而造成的。
他很怕她记起那段曾经消失的往事,不是他自私的要得到她,事实上,自从知了阿瞻世的秘密,他已经决定放弃追求小夏,因为阿瞻在上贫困得一无所有,小夏是他唯一的和希望,也是他努力抗争命运的理由,为最好的朋友,他怎么忍心横一杠?!
想到这里,万里又一次抬看看门边。她早就应该班了,为什么还不回来?他只
他原就不相信包大同是为了开展一番‘事业’才来的,不过他没想过包大同是为了帮助阮瞻才来,还以为他是世历练,或者是小士思凡。就没想到的是,包大同竟然直接就承认了!
“所以你就私自跑来了?”
小夏终于恢复了正常上班,幸好那个极其放纵她的潘主任原谅了她的不务正业。或者,这位势的主任大人因为小夏从普法工作以来就不好,会以为是自己派她去边远地区造成的,所以有弥补心理也说不一定,否则以小夏这种工作业绩和考勤况,能留来真是奇迹。
“这还用你说吗?”万里看了一大门,一种不安占据了他全心思。
而在这个时候,如果小夏想起那一切,她会恨阮瞻,他们的路就会更多坎坷。可是,他有相当不好的预。那记忆对小夏而言太烈,阿瞻又是在意乱迷之施的法,最近还经历了那么多事,两人如此接近,这都会刺激记忆恢复。
弱者接受命运,勇者挑战命运,者战胜命运!
“只是这件事,还是不要让小夏知。”包大同继续说,“没必要让她生活得沉重,我就羡慕她那个不容易消沉的格,任何挫折都不会让她沮丧多久,真是好格。”
万里恍然大悟!
不是他不她了,他还是,或者可以说比任何时候都,但一句电影台词说得好,他宁愿要两个开心的朋友,也不要一个伤心的女人。
“当然!”包大同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气,“不然你真以为我是打拼事业来的吗?人生就应该简简单单、自自然然,为了外争来抢去,多么失我之髓?再说,那多累!”
“我才说一句,招你那么多来。你只要告诉我,你是早就知这件事吗?”
万里呆了一呆,因为希望而刚升起的心又沉了来。但转念又一想,包大同说得也对,不命运如何,他们都不会坐以待毙。就算阿瞻,表面上安静的面对这一切,真到了关键时刻,以他的个一定会抗争到天翻地覆。
“我偷听来的啊。我不是和你说过吗,阮伯父经常来找我老爹谈天说地,而我特别喜偷听。有一次阮伯父说起过这个逢三之难,虽说他觉得阿瞻是避不开这一劫的,但他希望我老爹能帮阿瞻保住小命,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总要一尝试。所以我总觉得阿瞻和阮伯父之间一定有很深的误会,或者伯父有很大的苦衷,其实伯父是极其疼他这个儿的,看过张新夫妇对小童我就更信了这一,当年阮伯父和我老爹说起阿瞻的事时,种种表现和张新夫妇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