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小女妖的有一朵红莲吗?告诉你,小童的上也有,而且是两朵,就在他的双里。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一直想找小童的异样却找不到的原因。包大同没有天生的阴阳,只凭对方上的异气来判断人与妖,人与鬼,假如对方法力,隐藏得好,他就不易发现,而我之所以也看不到,是因为我每次去探查,他都装着害怕的样,躲到母亲怀里,我如何看得到他的睛?”
“原来如此。”万里恍然大悟,“那就是说,小童比那个不知名的小女妖更厉害?”
阮瞻,“实话说,我也许能和小女妖打个平手,但对小童就无能为力了,如果他们两个如果联手,那实力不是说着玩的,论起默契来,他们一起呆了三百年了,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我们的优势为零。既然如此,示弱又有什么用?”
“明白了。可是从昨晚的况看,你和小夏都其不意的伤了那个小女妖,为什么你不一鼓作气,重创她甚至灭了她,让我们占个先机呢?难是穷寇莫追?”
阮瞻有几秒钟没有说话,静了一会儿后才说,“我是去救小夏的,她的安全是最重要的。我没有绝对的实力能灭了小女妖,假如她被急了反戈一击,或者她有帮凶,又或者她控制其它的东西来伤害小夏呢?我不是一个人,所以我不能冒险。”
“是啊,说得对,我欠考虑了。可是我们现在算是正面对上了,以后要怎么办呢?”万里无奈地笑了一,“你的八字还不是一般的衰,每次都是打boss极的人,每次都要以弱胜才行。”
阮瞻拍了拍万里的肩,“玩的就是心,越难的事,才越有劲去啊!而且经过了这么多事,你没发觉有很多我们可以利用的地方吧?我们可不是全无机会的,至少不像对付司南那样,被上了绝路。”
“哦?”万里来了兴致,“快告诉我,你可别说‘天机不可’,我最烦这几个字!”
“不是不告诉你,而是现在多说无益。现在我们只要执行第一步计划就行――扰。这个由我来,你这几天也不要上班了,陪着小夏就行了,免得落单,别让他们找到机会把我们个个击破。”阮瞻边说边环视了一空的酒吧。
这里虽然被他布过阵,又被他以龙大师遗留的古书中所授的阵法修补过漏,应该是万无一失了,但他还是不敢大意。以前的他厌恶术,后来又觉得不用全解开自己的自我封印也可以应付,再后来经过几战后,他已经深深会到了山外有山的理。
世界上本没有绝对的大,也没有绝对的柔弱一说,完全要靠自的谋划。
“吕妍――是妖孽吗?”万里突然问。
他一直不相信吕妍也是小童一伙的,因为初见她时,她的表现和所有的神、举止都不像是造假。以他多年心理医生的经验来说,那不是能装来的。假如是假的,只能说这对妖童不仅法力深,连心机也是一等一的,那么他们的胜机就会更小。而且说来说去,事到了现在这一步,还不是因为她要求和她去世的丈夫见一面而引起的嘛!这从动机上就说不通,他们世已经五年了,何必非要自我树敌?从这一方面考虑,吕妍或许知什么,从而利用了他们,或者她就是什么也不知的,只不过因为包大同迅速‘窜红’,而她单纯的只想雇佣他,这才惹那么多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