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怎么样?”万里提醒阮瞻继续说去。
“大凶!”包大同说了一句,吓了小夏一。
当时好多人吓坏了,没想到把人家的‘棺材’抬到了本村的祖庙里来,吓得扭就跑。但也有胆大的人留来,仔细看了看那碎缸,发现缸里的枯骨散着发,牙齿残缺,但在几颗还完好的齿间死死咬着一个金铃,碎瓦旁边堆着几件陪葬的珠宝,地上还有一柄刻满了咒文的铜柄拂尘,明显死前是一个老士。
“不怕不所,我们是boss终结者。”万里笑了一,“阿瞻你继续说,到底那缸里面是什么啊?”
于是大伙先是收起老边的财,包括他嘴里的金
“那三个荷花缸一大两小,大的在中间,两个小的分开左右,就那么一溜横摆着。虽然这土的东西让大家很失望,但因为这么神秘的现,村长还是指挥人把那三个缸从坑里抬了来。小心地打磨净上面的泥土后,村民们才看到这荷花缸与众不同之。先不说缸面上画的荷花在深埋这么久后还那么鲜活,像浸了血一样红艳艳的,就连三个缸的盖也不是普通之。一般缸的盖也就是木的或者是和缸一个材质的,但这三个缸盖却是由一种淡黄的石成的,上面还有符咒一样奇怪的黑纹路。当时就人说,这缸盖怕是玉石的吧,那样可就值了老钱了。有人这样一说,其它人就说,这荷花缸埋得那么深,年恐怕是不少了,只是缸盖就那么值钱,里面装着金银财宝也说不准。看刚才抬缸上来的时候,要四、五个壮劳力才抬得动,肯定里面有不少东西。大家既然这么说,村长就主把这三个缸抬到了村里祖庙去,然后当天晚饭后当着全村人的面开缸。”
想知是什么日、什么时辰让那东西见了天日,你问过了吗?这很重要!”
“我怎么会忘了这个,那东西来后,是否足够凶邪,日和时辰相当重要。”阮瞻说,然后把这些细节告诉了包大同,又,“因为这件事太可怕了,所以村民们甚至记得当时的天景不太好,阴沉得厉害,但一直也不雨。”
“不错,是大凶。”阮瞻。
“你刚才告诉我的是公历的日,我算计了老半天,才算那天本来就是农历的七月初七。”包大同说,“他们土的时候天阴而不雨,因此气凝而不去,结果还被抬到祖庙去,借了那里的阴气,更是在晚后才开缸,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全占了去,别说他们本就凶,就是不凶的东西也会带邪气了。现在可好,凶上加凶,所以我们才吃了好多亏了。”
有了金银的诱惑,又有这么多在同时在场,人们登时不那么怕了,就连跑到门的人也走了回来,又是好奇这老的世,又是疑惑为什么会埋到他们村里,但更多的是对财富的贪婪和觊觎。这也不能怪他们,溪店自然环境恶劣,人们非常穷困,自然对金钱极度渴望。现在发现了这些东西,虽然不多,但每个人都怀疑那两个小缸是这老的陪葬品,一定会有更多的财!
自从刚才他听到阮瞻说起的日和时辰就一直皱着眉,也没有像影视剧里的士一样掐指算算,不知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此刻他听到阮瞻说那些村民在祖庙开缸,突然冒一句。
“当晚全村民兴兴地来到祖庙,在村长的主持开缸。当时大家都很兴奋,可没想到那缸盖却怎么也打不开,就好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封死了一样,叫了好几个村里力气最大的小伙合力去搬动也不行。
可越是这样,大家就越是觉得里面有宝贝,于是想尽办法去开缸,折腾到快午夜了,一个莽撞的小伙终于忍耐不住了,跑回家拿了柄大铁锤来,想敲那个石缸盖,可是天汗多,他手一打,铁锤砸到中间那个大缸上,一把那个缸打碎了!
缸一裂开,那块很重的石盖也塌了来,砸得地上一阵尘土飞扬。等场面平静了些,围在周围的人也本能的散开,大家这才看到,缸完全碎了,石盖也碎了,而缸里没有什么金银财宝,只有一枯骨,已经被塌来的石砸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