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从树林中来就不对劲,她早就被控制了!不然只凭那个楼女生,也不能这么轻易就――”说到娜娜的名,我心如刀绞,但对赵江的仇恨让我转移了疼痛。人就是这样,极度的伤心,必须有其它烈的才能支撑去。
“他不在了!”阿瞻肯定地说,“血木剑无逃魂,谁都一样。娜娜之所以被控制,一定是这阴险小人趁我们不备的时候了手脚!他一定是分了自己的魂魄绞缠在娜娜魂魄上,所以才能控制她!”
我一愣,没想过这个可能!思维混乱之,还曾以为是血木剑在我手中没有发挥作用。
包大同,“没错,我说怎么看他灰飞烟灭时总觉得少什么呢,可当时为什么没有意识到呢!”他悔恨地捶了一墙,“我把娜娜从赵江手里救来时还没到有什么特异的地方呢,可是没想到她又被抓回去,一定是那个时候动的手脚。唉,为什么我不大力气呢,为什么我不小心一,那样她就不会――”
原来是那一公分的距离!
我心里一片凄凉,又想起她那双泪的睛中求救的神,想起我们的指尖曾经那样接近过,近到可以会到她肤的温。可我却让她远离了,假如我当时多跑那么一公分,她就不会再被抓回去,也不会让已经警惕的赵江了手脚!
“悔恨也无法挽回,我们这就去让他付代价!”阿瞻语意冷酷,“这王八对娜娜的执念太深,当他无法实行带走娜娜的计划时,就想把自己的肮脏魂魄永远和她的纠缠在一起,而我能到娜娜还没走,所以我们这就去把他揪来!”
因为阿瞻这一句话,三个重伤未愈的年青人悄悄潜回了校园湖边。阿瞻和包大同联手,很轻易就从湖中拘了娜娜的魂魄。
此时的娜娜是新魂,虽然也属横死,可是她心中无怨,所以不能成形。阿瞻在我的额正中画了一血符,才能让我看到一团浅白的雾气从湖面上升腾而起。
在见到这景的一刻,我的泪夺框而。曾经的、曾经的温、曾经的乐,都像这雾气一样可望而不可及了!那时我突然明白佛家所说的苦,所说的生死离别,明白离别二字虽然在后,可是就是因为这两个字,生与死才会有痛苦!
“妈的,这王八真的分了一魂一魄在娜娜上。”包大同骂了一句。
我随着他的手势一看,果然见那团白雾中有两颗散发黑气的圆球,像两只罪恶的黑一样躲在雾后,飘飘地盘旋、躲藏。
我‘腾’的一站起来,就想冲过去,被阿瞻一把拉住。
“拿着这个。”他说着递给我一细树枝,树枝上缠了好几张用血写就的符咒,“别小看他这一魂一魄,因为他取了那个小侍女的法力,所以每魂每魄都有意识,只要有一丝存在,他就不算死透!”
“那我们帮他一把!”我咬着牙说。
阿瞻,盘膝坐在地上,手中比划着奇怪的姿势,而包大同则合着念起符咒,“……各安方位,备守坛庭。太上有命,搜捕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