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包大同叹了气,“可是找不到。”
“他老人家门都不给你个联络方式吗?”
“说起这个都是泪!”包大同愤慨地说了一句,“你看他的样很慈祥,可是他平时对我本是放羊的态度,而且他这羊官极不称职,基本上把我扔到一个有草的山坡上就走了,本不我草够不够吃,附近有没有大灰狼什么的。这次,要不是他一去几个月,我怎么能跑到你们这里来!”
包大同一气之说了实话,我这才知,原来他说他是奉父命前来参观学习云云都是假的。
“心灵应有没有?”我抓住最后一救命稻草,心想修之人总会有这些灵能,哪想到包大同还是摇。
我得到这样的回答,心里一凉。
假设他没有判断错误,确实有个针对我们的厉害的恶灵,那么他的行为就可以解释为,他觉得自己无法对付那恶灵,所以宁愿失去在我们这玩乐的机会,也试图去找包大叔。可惜,他找不到。
我们俩一时无语。
“看来要靠我们自己。”我想了一会儿后,定了决心,“好在再过三天阿瞻就会回来,到时候咱们三人联手,应该有胜算了吧?”
包大同毫不犹豫地,“他虽然,可是既然能被我看一端倪,也没有大到无法战胜,只要再有一个有法力的人来帮忙就完全可以了。从你和娜娜脸上的黑气看,你们最近确实走衰运,有凶气临,这也就是我死赖着不走的原因――呃――之一。”
听到他的话,在这种况我都差笑来,因为他竟然愿意承认自己死赖着不走,也承认除了帮忙外,他还有其它不可告人、但众人皆知的原因。
“可问题是――我不确定他的目标是不是你和娜娜,也不知他会何时动手。”他补充,“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小心再小心,不让他有机可乘!”
“怎么办?逃走?”我说,“假如我们走了,他恼羞成怒而伤害别人又怎么办?他去伤害娜娜的家人又怎么办?”
“你说的对,逃走无异于把自己的衰运转到别人上,会伤及无辜,也太损德了。”包大同赞同,“告诉你,那样办的话,早晚阴差阳错,还是要报到自己上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三个形影不离,不给他一机会。就算有疏漏,至少我们还可以集中力量。平常的时候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不能让他看我们戒备,也不能让娜娜紧张。”
我,少见的和他意见一致,但是他提起娜娜,我又想起娜娜昨晚的古怪行为,认为还是要问一才好。我和包大同一说,包大同也觉得从娜娜中,至少我们可以知对方是不是针对我们。
“你也要告诉我,今晚你遇到的事啊。”我们研究了一会儿后,他问我。
我把整件事和他说了一遍。